主人饯客夜未终,乱鸦飒沓啼酸风。
腰下宝刀欲斫地,行间硬句真盘空。
男儿颠踣傥不死,负此一饭非英雄。
歌阑酒竭唾壶缺,大笑登车与君别。
主人饯客夜未终,乱鸦飒沓啼酸风。
腰下宝刀欲斫地,行间硬句真盘空。
男儿颠踣傥不死,负此一饭非英雄。
歌阑酒竭唾壶缺,大笑登车与君别。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夜晚送别的场景,主人与客人在夜色中依依惜别。"乱鸦飒沓啼酸风"一句,通过乌鸦的嘈杂叫声和刺骨寒风,渲染了离别时的凄凉氛围。诗人"腰下宝刀欲斫地",形象地表达了壮志未酬的激愤,"行间硬句真盘空"则暗示了他豪放不羁的文才。他誓言如若不能昂首挺立,即使面临困境也不会轻言放弃,认为仅仅为了吃一顿饭而苟活并非英雄本色。
"歌阑酒竭唾壶缺",描述了宴席上的慷慨悲歌和畅饮,直到酒尽歌残,连盛酒的壶也空了。最后,诗人豪迈地大笑,带着决绝之情登上车马,与朋友作别,展现出一种豁达而又深情的离别方式。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雄浑,体现了陈维崧豪放派词人的风格。
未尽年光,又催腊彩,宵永漏滴方赊。
珠箧陈诗,妙吟难得,争教手眼轻遮。
赖素日吞云吐雾,容许模山范水,闲来自写,心灵聊称,相璞披沙。
终岁观成考绩,殊世论,向背最堪嗟。
化机何有疑仙讶,鬼神入毫端,随意横斜。
凭俊眼、冥搜暗索,图墨忘形,体会鸢鱼自乐。
丘壑罗胸,沉浸诗书气更华。
通贯万端,澄观大略,悬揣神情,再敞襟期,共契玄灵,从看慧业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