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昌今日开炉,行脚僧无一个。
唯有十八高人,缄口围炉打坐。
不是规矩严难,免见诸人话堕。
直饶口似秤锤,未免灯笼勘破。
不知道绝功勋,妄自修因證果。
法昌今日开炉,行脚僧无一个。
唯有十八高人,缄口围炉打坐。
不是规矩严难,免见诸人话堕。
直饶口似秤锤,未免灯笼勘破。
不知道绝功勋,妄自修因證果。
这首宋代禅宗僧人释倚遇的诗,名为《偈二首(其二)》。诗中描绘了一个独特的场景:在法昌寺的开炉日,通常热闹的行脚僧们都不在场,只有十八位高僧静静地围绕着炉火打坐。这种寂静并非因为戒律过于严格,而是为了避免言语纷扰,保持内心的清净。诗人强调,即使口才如秤锤般犀利,也无法逃脱被洞察的可能,就像灯笼能照亮一切。最后两句点出修行的本质,强调真正的功勋和证悟不在于言辞,而在于内在的实践和领悟,不应妄自菲薄或自以为是。整首诗寓含了禅宗对修行者内心修炼的重视和对言语行为的审慎态度。
日日出东城,折尽春风柳。
柳条青如蓝,我发秃于帚。
重念龚黄流,相看岁已久。
美玉耻雕镌,灵犀谢尘垢。
听彼闾阎民,吃吃说贤守。
官清印封苔,童瘦衣露肘。
退食何迟迟,吏胥缚卯酉。
情知无鱼悬,空槃杂齑韭。
世人宠辱惊,骇汗恁奔走。
寸心难动摇,处事辄可否。
紫阳华构成,功业岂云朽。
幸赖金石文,光芒荡牛斗。
惭非客坡门,舟送大江口。
江深吼巨涛,掣鲸以献酒。
回首万山中,甘作逃名叟。
赵宋累十叶,南渡绍兴时,金主长驱百万师。
两淮宵遁权与锜,驾欲航海社稷危。
麾艘绝江来,气已吞采石。
显忠期不至,事势仓皇急。
参谋本儒生,剥床痛忧国。
立招诸将赴海鳅,蹴舞双刀阵中出。
六军奋勇殊死敌,画舰冲渠半沉溺。
复追射败之,僵尸四千馀。
公亲再奏捷,露布献酋俘。
随复纵火荡巢穴,敌亦含羞烧凤车。
江东西,遂宁谧,口碑永颂神功德。
当时微公那能免灾厄,生民立庙沙溆傍,补报四时陈血食。
只今风尘障日昏,想公英气犹生存。
咸怀我公不暂舍,堂陛再拜奠酒尊。
安得如公者,复见生斯世,慰安黎庶清乾坤。
于乎,安得如公者,慰安黎庶清乾坤。
《吊虞雍公庙》【明·陶安】赵宋累十叶,南渡绍兴时,金主长驱百万师。两淮宵遁权与锜,驾欲航海社稷危。麾艘绝江来,气已吞采石。显忠期不至,事势仓皇急。参谋本儒生,剥床痛忧国。立招诸将赴海鳅,蹴舞双刀阵中出。六军奋勇殊死敌,画舰冲渠半沉溺。复追射败之,僵尸四千馀。公亲再奏捷,露布献酋俘。随复纵火荡巢穴,敌亦含羞烧凤车。江东西,遂宁谧,口碑永颂神功德。当时微公那能免灾厄,生民立庙沙溆傍,补报四时陈血食。只今风尘障日昏,想公英气犹生存。咸怀我公不暂舍,堂陛再拜奠酒尊。安得如公者,复见生斯世,慰安黎庶清乾坤。于乎,安得如公者,慰安黎庶清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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