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刘郎共起居,如何不肯受除书。
最怜人笑先生错,正好为官却钓鱼。
曾与刘郎共起居,如何不肯受除书。
最怜人笑先生错,正好为官却钓鱼。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柴望所作的《子陵台》,主要描绘了对历史人物严光(字子陵)的感慨。诗中提到严光曾与刘秀(东汉光武帝)共事,但后来选择归隐,拒绝接受官职。诗人表达了对严光放弃仕途、选择垂钓生活的理解和同情,认为他在最适合做官的时候选择了隐逸,这让人感到惋惜。
"曾与刘郎共起居",暗示了严光与刘秀的亲密关系和共事经历。“如何不肯受除书”则直接点出严光拒绝做官的事实。最后一句“最好为官却钓鱼”,通过“最好”二字,表达了诗人对严光错过仕途巅峰时的惋惜,同时也赞赏他坚守自我,选择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整首诗以简洁的语言,寓言式的表达,展现了对历史人物独特的人生选择的评价,既有对严光的敬仰,也有对其人生抉择的深思。
重阳当痛饮,对酒更生悲。
惆怅芝山梦,死生俱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