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四百八十寺,惟有建初真最初。
步长干巷寻觉路,想赤乌年创佛庐。
放烛天光镇如彼,登凌云顶记曾予。
拾级耸眸姑且置,千秋兴废慨凭馀。
南朝四百八十寺,惟有建初真最初。
步长干巷寻觉路,想赤乌年创佛庐。
放烛天光镇如彼,登凌云顶记曾予。
拾级耸眸姑且置,千秋兴废慨凭馀。
这首诗描绘了大报恩寺的历史与庄严,诗人以“南朝四百八十寺”开篇,巧妙地将大报恩寺置于悠久的佛教文化背景之中,凸显其独特地位。接着,通过“惟有建初真最初”,强调了大报恩寺在众多寺庙中的特殊性和历史价值。
“步长干巷寻觉路,想赤乌年创佛庐。”这两句描绘了探访寺庙的过程,以及对创建寺庙年代的遐想,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和对佛教文化的敬仰之情。
“放烛天光镇如彼,登凌云顶记曾予。”这两句进一步渲染了大报恩寺的宏伟与神圣,仿佛天光与云顶都见证了它的辉煌,表达了对这座寺庙的深刻印象和崇敬之情。
最后,“拾级耸眸姑且置,千秋兴废慨凭馀。”诗人以一种超脱的姿态,审视着历史的兴衰,表达了对大报恩寺千年变迁的感慨,同时也寄寓了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整首诗通过对大报恩寺的描绘,不仅展现了其作为佛教圣地的历史地位,也体现了诗人对历史变迁的深思和对文化传承的重视。
筝语悽红,琴心黯碧,星星梦飐香篝。
丝雨黄昏,消他几曲清讴。
载来千斛馀杭酒,到如今、都化閒愁。
甚心情、诉遍哀弦,冷到银彄。
蟆陵二月生春水,怎落红流尽,不送归舟。
飞絮光阴,离人蚤暮登楼。
泪痕不散春衫晕,怅天涯、处处江州。
剩今宵、怕倚阑干,怕上帘钩。
君子人欤,豹变嶙峋,其文赤斑。
想卦爻占得,剥肤灾近,上池饮后,伐髓功完。
吸露身轻,攀霞痕在,色界曾留第几天。
丹成未,看铢衣尽委,蝉蜕登仙。新陈代谢年年。
总不似秋风扫箨便。
甚凝酥砌就,鱼鳞匼匝,微鼾吹起,蝶羽轻翻。
乐岂知鱼,相应食肉,切莫遣公荣到酒边。
东海畔,倘嗜痂有客,还许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