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足北林去,远途今已分。
麻衣行岳色,竹杖带湘云。
饥鼠缘危壁,寒狸出坏坟。
前峰一声磬,此夕不同闻。
洗足北林去,远途今已分。
麻衣行岳色,竹杖带湘云。
饥鼠缘危壁,寒狸出坏坟。
前峰一声磬,此夕不同闻。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僧人远行的景象,通过对自然环境和生物行为的细腻描写,展现了僧人离别时的情感。诗中“洗足北林去”表明僧人正向着北方的森林深处前进,而“远途今已分”则暗示了行者与亲友的分别。
"麻衣行岳色,竹杖带湘云"一句,不仅形象地描绘出僧人的装扮和随身之物,而且通过对山岳之色的描写,以及竹杖上挂着的云雾,渲染出一种超脱尘世、与自然合一的意境。
接下来的"饥鼠缘危壁,寒狸出坏坟"则是对环境中的细小生物活动的观察。饥饿的小鼠在危险的墙壁上寻觅食物,而寒冷的狐狸从破败的坟墓中现身,这些描写不仅增加了画面感,还暗示了一种生存的艰辛。
"前峰一声磬, 此夕不同闻"则是诗人对僧人的离别之情的表达。磬是一种打击乐器,而在山峦间回响的声音,这一晚与往常大不相同,可能是在暗示僧人的离开给这座山带来了不同的声音和氛围,也许是在象征着时间流逝、人事变迁。
总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僧人离别过程中的自然景观和生物活动的细腻描写,表达了诗人对于朋友远行的依依不舍之情,以及对自然界中生命共同体的深刻感悟。
尝阅淮南图,萧萧草屋少人居。
及读广陵集,恻恻我心欲垂泣。
吁嗟恋乡国,生死不肯去。
边笳才一动,杀几先此土。
可怜此土人,父子无白头。
不死於饥即死战,性命只在道旁沟。
更闻维扬有鬼市,铜钱须臾变为纸。
都缘白日杀人多,所以冤魂有如是。
君侯壮思凌云空,青衫匹马戎幕中。
当时辕门眼所见,长歌短歌泪如线。
少陵岖崎夔峡路,一切悲愁托诗句。
至今太史不足凭,惟有此诗为可据。
绍兴辛巳淮楚功,纷纷予夺或异同。
他年石渠访遗事,为说东阳有蔚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