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游海岳却归秦,除却南山万事新。
长剑高车何足道,金人十二也成尘。
遍游海岳却归秦,除却南山万事新。
长剑高车何足道,金人十二也成尘。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道室即事四首》中的第三首。诗人描绘了自己遍游名山大川后返回故乡秦地的情景,感叹除了熟悉的南山之外,其他的一切都焕然一新。他以轻蔑的口吻提到过去的豪奢生活——长剑高车,认为这些都不再重要,连象征权力和财富的“金人十二”(可能指铜人或某种贵重器物)也终将化为尘土。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世事变迁和人生无常的深沉感慨,以及对朴素生活的认同与追求。
坠叶岂更荣,流波无重回。
哀哀古孝子,痛哭嗟瓶罍。
喟余少薄祜,赋无《凌云》才。
侧闻过庭训,爱惜如琼瑰。
弱龄把铅椠,慈颜为之开。
乾坤当百六,梁木忽然摧。
譬彼玄鸟雏,巢倾雕梁灾。
譬彼松下草,霜落成枯荄。
自我歌鲜民,星纪凡屡该。
况乃忝符节,陇山崔以巍。
松阡渺何处,莫剪蒿与莱。
飘萧生素发,膝下无婴孩。
缅想夜台内,恻恻伤其怀。
誓言守遗教,敢令官方乖。
庶以清白风,稍酬罔极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