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崎崛玉步留,黜周王曾有何休。
司空相已炎精夺,掾属覃思十数秋。
河洛崎崛玉步留,黜周王曾有何休。
司空相已炎精夺,掾属覃思十数秋。
这首诗以深邃的历史眼光,探讨了《公羊传》注释家何休的地位与影响。开篇“河洛崎崛玉步留”,以河洛的险峻比喻何休在学术界的独特地位,形象生动。接着,“黜周王曾有何休”一句,借历史典故,表达了对何休在学术领域卓越贡献的肯定,暗示其超越传统权威的意义。
“司空相已炎精夺”这一句,通过古代官职“司空”和“炎精”的引用,进一步强调了何休在学术界的地位和影响力,仿佛他夺走了传统权威的光芒,开辟了新的学术路径。最后,“掾属覃思十数秋”则描绘了何休在学术研究上的辛勤付出,以及他对《公羊传》深入思考的持久热情,展现了其学术精神的高远与执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何休学术生涯的回顾与赞美,不仅揭示了他在学术史上的重要地位,也体现了对古代学者严谨治学精神的敬仰。
舟发石头城,初报故人至。
故人故乡来,千里惊喜浑如梦寐里。
金陵三月柳如丝,呼酒同君醉莫辞。
风尘满面未须洗,便复挂帆共北飞。
君来曾几日,我别忽经年。
不愁井里荒松菊,惟愁天地有风烟。
君才自是天生者,何能局龊困椠铅。
一编黄石书,三尺青萍锷。
胸中甲兵万队生,腰间风雨双龙跃。
一顾应酬国士知,千金肯负平生诺。
榆关昨夜传消息,当关有人虏辟易,谁云甲兵满万不可敌。
特自需君借箸筹,知君谈笑取封侯。
不然直斩胡头献,天子功成不受分。
茆玺拂衣仍作鸱夷,游五湖,长与烟波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