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午胜之亡,哭弟赋永诀。
于诗虽非深,下笔颇雄杰。
今年吾忆胜,入春太惨切。
幽明岁同逝,母子六年别。
岂知应在汝,十日复夭折。
惊怪诗为妖,不祥祸何烈。
鬼神果先告,前后如一辙。
苦吟不自休,奈此肝肠热。
戊午胜之亡,哭弟赋永诀。
于诗虽非深,下笔颇雄杰。
今年吾忆胜,入春太惨切。
幽明岁同逝,母子六年别。
岂知应在汝,十日复夭折。
惊怪诗为妖,不祥祸何烈。
鬼神果先告,前后如一辙。
苦吟不自休,奈此肝肠热。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名为《哀垂(其六)》。诗中表达了对亡弟戊午胜的深切哀悼和怀念。诗人以自己在戊午年失去弟弟后的悲痛心情为背景,描述了入春以来的伤感,感叹母子六年的分别,以及弟弟突然离世的震惊。他质疑诗歌是否具有妖魔之力,导致不幸的灾祸如此强烈,暗示了对命运无常的深深感慨。
诗的语言虽然不算深奥,但情感表达真挚而强烈,尤其是"苦吟不自休,奈此肝肠热",直接抒发了诗人内心无法抑制的悲痛和对亡弟的思念之情。整首诗透露出一种沉痛的哀悼氛围,展现了诗人作为兄长的深情厚谊和对生命的无常之叹。
文献千秋人,埋玉兹山麓。
墓门翳寒萝,野鸟啼如哭。
缅惟天实际,阳精被阴黩。
竟以雨淋铃,滴碎霓裳曲。
西蜀路崄巇,日车几翻覆。
忠言不见用,坐受蒙尘辱。
风度虚尔思,公已沦幽谷。
石椁谁勒铭,金鉴犹存录。
贞魂化日星,地下宜朝烛。
鹑火万古翔,高名系其足。
我来孟冬初,霜露气清肃。
落叶迸东流,感此世代速。
人生孰不死,要择所归宿。
忠正自英英,奸佞徒碌碌。
展拜仰清芬,庶以执予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