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杭之西天柱峰,下有石洞蟠苍龙。
斋居无尘山四合,仙人宴坐空翠中。
夜扪北斗罡气接,晨吸东日精光通。
醉凌高风驾白鹤,笑视黄庭驱玉童。
人间自有赤松子,方外或友洪崖公。
丹泉吹阴晓雾碧,野果变色秋山红。
献酬且尽琉璃钟,谈笑便是蓬莱宫。
肯如金粟衰病翁,散花丈室谈虚空。
馀杭之西天柱峰,下有石洞蟠苍龙。
斋居无尘山四合,仙人宴坐空翠中。
夜扪北斗罡气接,晨吸东日精光通。
醉凌高风驾白鹤,笑视黄庭驱玉童。
人间自有赤松子,方外或友洪崖公。
丹泉吹阴晓雾碧,野果变色秋山红。
献酬且尽琉璃钟,谈笑便是蓬莱宫。
肯如金粟衰病翁,散花丈室谈虚空。
这首诗描绘了馀杭西天柱峰下的一处神秘石洞,宛如苍龙盘踞,环境清幽,适合修行者静心斋居。四周山峦环抱,仙人在此悠然独坐,仿佛与天地灵气相通。夜晚,诗人仰望北斗,感受其罡气;清晨,则沐浴东升旭日的精华。他想象自己乘风而行,驾驭白鹤,笑对仙境中的玉童。诗人寓言人间仍有像赤松子那样的高士,或许能与方外的洪崖公成为朋友。洞霄山的泉水在晨雾中吹出清凉,野果也因秋色而变红,诗人与朋友们在斋中举杯畅饮,谈笑间仿若置身于蓬莱仙宫。然而,他并未忘却现实,自比为金粟衰病的老翁,即使在简陋的丈室中,也能散花论道,探讨宇宙的虚无。整首诗充满了浓厚的道教色彩和超脱世俗的向往。
海外更九州,中有道名国。
男女恒裸形,衣裳笑襜复。
此事信不经,贷之乃异俗。
堂堂华夏域,礼教匪不足。
偷诈肆相欺,而宁知耻辱。
浆酒与藿肉,日饱牛马腹。
视彼谨厚夫,群嗤众争逐。
贾生倘可作,此亦堪痛哭。
翰林吉士登科早,最喜岩翁年未老。
春风迎养来京师,长日怡怡在蓬岛。
秋深勿忆故园山,便向河头买棹还。
随云暝入黄芦渚,乘月寒过碧草湾。
到家想及隆寒候,石窗依旧梅花瘦。
樽中有酒醉复醒,尘世从教触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