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角初穿地,龙梢倏过墙。
孙枝高胜母,野色翠侵堂。
林许清风入,人将俗抱忘。
难逢嵇阮辈,终日弄壶觞。
犊角初穿地,龙梢倏过墙。
孙枝高胜母,野色翠侵堂。
林许清风入,人将俗抱忘。
难逢嵇阮辈,终日弄壶觞。
这首明代诗人顾璘的《新竹》描绘了新竹生长的生机盎然景象。"犊角初穿地"形象地写出竹笋破土而出,犹如小牛角般尖锐而有力;"龙梢倏过墙"则形容竹子生长迅速,仿佛龙的细梢瞬间越过墙壁。"孙枝高胜母"描述竹子的分支繁茂,青翠欲滴,超过了母竹的高度,展现出其旺盛的生命力。
"野色翠侵堂"进一步渲染了竹林的翠绿,它不仅覆盖了地面,还似乎渗透到了屋内,增添了室内的清新气息。"林许清风入"暗示竹林间的微风习习,与前文的生机勃勃相呼应。"人将俗抱忘"表达了诗人在此情境中忘却尘世烦扰,沉浸于自然之美的心境。
最后两句"难逢嵇阮辈,终日弄壶觞"流露出诗人对知音难觅的感慨,希望能像魏晋时期的名士嵇康和阮籍那样,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把酒言欢,享受这份竹林下的闲适生活。整首诗以新竹为载体,寄寓了诗人对自然、友情和超脱世俗的向往。
圭组纷纷蚁慕膻,徇人可否冀超迁。
伤哉远略疲中国,恸矣长星出亘天。
晋楚春秋书失国,惠昭徒驭竟言旋。
朝廷得士为强弱,郭隗来归不首燕。
徐君郁郁涧底松,陈君落落堂上栋。
涧深松茂不遭伐,堂毁栋折伤其躬。
二人出处势不合,譬如日月行西东。
胡为宾主两相好,一榻挂壁吹清风。
人生遇合何必同,一朝利尽更相攻。
先号后笑不须怪,外物未可疑心胸。
比干谏死微子去,自古不辨污与隆。
我来故国空叹息,城东旧宅生茅蓬。
平湖十顷照清庙,独画徐子遗陈公。
二人皆合配社稷,胡不相对祠堂中。
我生本无生,安有六十五。
生来逐世法,妄谓得此数。
随流登中朝,失脚堕南土。
人言我当喜,亦言我当惧。
我心终颓然,喜惧不入故。
归来二顷田,且复种禾黍。
或疑颍川好,又使汝南去。
汝南亦何为,均是食粟处。
儿言生日至,可就瞿昙语。
平生不为恶,今日安所诉。
老聃西入胡,孔子东归鲁。
我命不在天,世人汝何预。
三君皆亲非复客,执手河梁我心恻。
倚门耿耿夜不眠,挽袖匆匆有难色。
君归使我劳魂梦,落叶鸣阶自相拥。
君家西归在新岁,此行未远心先恐。
故山万里知何许,我欲因君亦归去。
清江彷佛钓鱼船,修竹平生读书处。
青衫白发我当归,咀噍式微惭古诗。
少年勿作老人调,被服荣名慰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