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去后祇空台,台上优昙更不开。
说法本非陶令喜,野狐休向夜深来。
文殊去后祇空台,台上优昙更不开。
说法本非陶令喜,野狐休向夜深来。
这首诗描绘了文殊台的寂寥与神秘,通过对比文殊菩萨的离去与台上的优昙花不再绽放,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氛围。诗人以“说法本非陶令喜”一句,巧妙地将佛教中的说法与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淡泊名利相联系,暗示了文殊台的静谧与超凡脱俗。最后,“野狐休向夜深来”则以狐狸为喻,警示那些企图打扰或玷污这种神圣宁静之人的行为,强调了文殊台的庄严与不可侵犯性。整体而言,此诗通过对文殊台的描写,传达了一种对佛教智慧与超然境界的向往和尊重。
春灯灺。拚取歌板蛛萦,舞衫尘洒。
屏间乍见檀槽,与秋风扇,一般斜挂。帘儿罅。
几度漫将音理,冰弦都哑。
可怜万斛春愁,十年旧事,恹恹倦写。
记得蛇皮弦子,当时妆就,许多声价。
曲项微垂流苏,同心结打。也曾万里,伴我关山夜。
有客向、潼关店后,昆阳城下。一曲琵琶者。
月黑枫青,轻拢细砑。此景堪图画。
今日怆人琴,泪如铅泻。一声声是,雨窗閒话。
又值题糕矣。满长安、绣旗斜飐,车如流水。
记得杜陵重九句,笑口此生开几。
也不似、今番挥涕。
谁去登高谁落帽,算秋光、枉了浓如此。
转不若,多风雨。诸君未识吾悲耳。
尽豪狂、功誇汉武,智誇樗里。
到得伤于哀乐后,几阵邻家笛子。
心不许、英雄不死。
岁岁黄花清瘦极,有和花、比瘦人帘里。
肠断也,怕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