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官当以信。溢美而言,是谓私徇。
唐君果何人,而得此于宝晋。
予盖于是三叹,则前朝之得士,而未暇及笔法之神隽也。
事上官当以信。溢美而言,是谓私徇。
唐君果何人,而得此于宝晋。
予盖于是三叹,则前朝之得士,而未暇及笔法之神隽也。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岳珂对米元章(米芾)书法作品《狱空行帖》的赞誉和评论。诗中提到,对待上司应当诚实守信,过分赞美则有私情之嫌。诗人质疑,什么样的唐君能拥有这样一件宝晋(可能指米芾的书法)珍品。他为此深感赞叹,认为这不仅是前朝选才的成功,更是米元章书法艺术的神韵所在。诗中流露出对米芾书法的高度评价,以及对古代人才选拔和个人艺术成就的双重赞赏。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