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毒鼓中初未有,维摩室内本来虚。
脑门一服须教裂,试问禅师咽得无。
涂毒鼓中初未有,维摩室内本来虚。
脑门一服须教裂,试问禅师咽得无。
这首诗通过对比涂毒鼓与维摩室的空灵,以及对续筋丹与瓜瓠的引入,巧妙地探讨了禅宗修行中的内在体验与外在物质的关系。首句“涂毒鼓中初未有”,借用涂毒鼓这一佛教典故,暗示在修行之初,内心可能充满了杂念与痛苦,如同被涂毒鼓所包围,难以自拔。然而,“维摩室内本来虚”则转而描绘出维摩诘居士的禅室,象征着内心的清净与虚空,即修行者在深入禅定后,内心世界呈现出的宁静与空灵状态。
接下来,“脑门一服须教裂”一句,以夸张的手法表达了通过修行,内心深处的障碍与束缚(如脑门上的封印)得以破除,暗示了精神层面的彻底解放与觉醒。最后,“试问禅师咽得无”则以一个设问结束,引人深思:在经历了如此深刻的修行之后,是否还有任何事物能够真正触动或影响到修行者的内心?这不仅是对禅师修行境界的提问,也是对所有寻求心灵解脱之人的自我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哲理,探讨了佛教修行中的内在体验与外在实践之间的关系,以及最终达到的心灵自由与解脱。
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
狐神鼠圣兮薄社依墙,雷霆一发兮其孰敢当。
荷贞人兮信义长,令骨肉兮还故乡,永言惭愧兮何时忘。
上天配合兮生死有途,此不当妇兮彼不当夫。
腹心辛苦兮泾水之隅,风霜满鬓兮雨雪罗襦。
赖明公兮引素书,令骨肉兮家如初,永言珍重兮无时无。
碧云悠悠兮泾水东流,伤嗟美人兮雨泣花愁。
尺书远达兮以解君忧,哀冤果雪兮还处其休。
荷君和雅兮感甘羞,山家寂寞兮难久留,欲将辞去兮悲绸缪。
物触轻舟心自知,风恬烟静月光微。
夜深江上解愁思,拾得红蕖香惹衣。
纤手垂钩对水窗,红蕖秋色艳长江。
既能解佩投交甫,更有明珠乞一双。
湖面狂风且莫吹,浪花初绽月光微。
沈潜暗想横波泪,得共鲛人相对垂。
洞庭风软荻花秋,新没青娥细浪愁。
泪滴白蘋君不见,月明江上有轻鸥。
昔日江头菱芡人,蒙君数饮松醪春。
活君家室以为报,珍重长沙郑德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