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业已标征北赋,威名初建镇南碑。
终知不朽齐铜柱,况是儒宗缀色丝。
功业已标征北赋,威名初建镇南碑。
终知不朽齐铜柱,况是儒宗缀色丝。
这首诗通过“功业”、“威名”、“铜柱”、“儒宗”等词汇,展现了对司徒相公的崇高赞誉与深切敬意。诗人巧妙地将历史功绩与文化成就相结合,表达了对司徒相公在军事与文治两方面卓越贡献的高度认可。
“功业已标征北赋”,意味着司徒相公在北方征战中建立了显著的功勋,其事迹被载入史册,成为后人传颂的佳话。“威名初建镇南碑”,则表明在南方,他同样树立了赫赫声威,其丰功伟绩被刻于石碑之上,永垂不朽。
“终知不朽齐铜柱”,进一步强调了司徒相公的功绩与铜柱一样,具有永恒的价值,象征着他的功业将与时间同在,不会随岁月而消逝。“况是儒宗缀色丝”,则点明了司徒相公不仅在武力上有所建树,在文化领域也颇有造诣,如同色彩斑斓的丝线点缀于儒学之林,丰富了文化的内涵。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高度概括的语言,赞美了司徒相公在军事与文化两个层面的卓越成就,表达了对其深远影响和不朽功绩的崇敬之情。
画师不作春风面,岂是玉容容易见。
动人正在阿堵中,妙处犹须著歌扇。
沉香亭边初睡起,鬒发珑松薄梳理。
欠伸背面故作妍,半靥墙头出桃李。
画成众目争回顾,只欠孙娘折腰步。
似见不见愁杀人,始是人生肠断处。
愁肠易断可奈何,古往今来此恨多。
君不见李夫人,不肯回身看汉君。
又不见杨太真,拥行莫恋属车尘。
自古蛾眉多蠹国,玉颜画就还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