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空真成绝迹行,祇怜乱木不知名。
烧痕匝地看俱尽,黛色参天尚幸生。
凿空真成绝迹行,祇怜乱木不知名。
烧痕匝地看俱尽,黛色参天尚幸生。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火车上途经威雷斯雷至大白蜡时,对沿途景色的独特观察与感受。首句“凿空真成绝迹行”以夸张的手法,表达了旅途中的孤独与遥远感,仿佛穿越虚空,独自行走于无人之境。接着“祇怜乱木不知名”,流露出对周围环境的细腻关注,即使是对那些不知名的树木也抱有怜悯之情,显示出诗人对自然界的深厚情感。
“烧痕匝地看俱尽”一句,描绘了经过火灾后的大地景象,火烧痕迹遍布地面,似乎一切都被焚烧殆尽。然而,最后一句“黛色参天尚幸生”却带来了转机,尽管大火过后一片荒凉,但依然有树木挺拔而立,其深绿色的枝叶直插云霄,象征着生命力的顽强与希望的存在。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展现了自然界中生命与毁灭并存的复杂面貌,以及诗人对自然深刻的情感体验和哲思。
空山无人置古琴,泠风七弦吹玉音。
更谁知此静者妙,而我窈见天之心。
天心道心并诗心,归日梅花初照林。
土墙缺处白漠漠,酒杯天象清深深。
老樵于此不饮醉,幕天席地一月睡。
大光明出正法眼,极严万通古和气。
炯然亦自见吾真,吾方丧我能语人。
鸟啼梦断人间世,月地云阶天上春。
迢遥明月别千里,送远登山又临水。
阴寒风雨生莓苔,惨淡菁华寄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