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水澄如练,还同节妇心。
柏舟吟自苦,湘竹泪何深。
矢志终箕帚,留颜见稿砧。
贞魂应不朽,褒宠有纶音。
涪水澄如练,还同节妇心。
柏舟吟自苦,湘竹泪何深。
矢志终箕帚,留颜见稿砧。
贞魂应不朽,褒宠有纶音。
这首诗以“涪水澄如练,还同节妇心”开篇,巧妙地将涪水的清澈与节妇的坚贞相联系,营造出一种纯净而坚定的氛围。接下来,“柏舟吟自苦,湘竹泪何深”两句,通过引用典故,进一步深化了对节妇内心痛苦和坚韧的描绘,柏舟与湘竹,都是古代文学中常用的象征,分别代表了孤苦无依和哀伤至极的情境。
“矢志终箕帚,留颜见稿砧”则直接表达了节妇对婚姻生活的坚守与忠诚,即使面对生活的艰辛,也如同箕帚与稿砧一样,默默承受,不离不弃。最后,“贞魂应不朽,褒宠有纶音”两句,既是对节妇精神品质的高度赞扬,也是对其高尚品德永存的肯定,预示着她的事迹将会被后人铭记,并得到应有的荣誉与颂扬。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涪水、节妇、柏舟、湘竹等意象的巧妙运用,以及对节妇生活状态和精神世界的深刻描绘,展现了明代诗人徐熥对于节妇形象的敬仰与赞美,同时也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贞洁、忠诚等传统美德的重视与推崇。
郊居诚敝陋,平地见伊光。
适值华轩过,仍当煦景长。
幸能留憩止,岂敢谓高凉。
绿筱缘荒径,青萝补坏墙。
劝耕周厥土,问稼保斯箱。
处择仁为里,归寻醉作乡。
老怀从放达,宴坐绝稀望。
后躅承相顾,交情孰可方。
清吟委珠玉,雅奏协宫商。
似震惊群蛰,如牷荐大房。
畏涂逢善友,酷暑得寒浆。
三复劳钻仰,词雄韵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