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闻卞壸二子真孝子,以身殉父从父死。
又不闻刘璹二子家被兵,以身捍父同父生。
一生一死幸不幸,同博千秋万古名。
身亦何所有,子职所当为。
独怜彼寇心,天理曾不亏。
呜呼人心天理曾不亏,毁常败俗夫何为。
君不闻卞壸二子真孝子,以身殉父从父死。
又不闻刘璹二子家被兵,以身捍父同父生。
一生一死幸不幸,同博千秋万古名。
身亦何所有,子职所当为。
独怜彼寇心,天理曾不亏。
呜呼人心天理曾不亏,毁常败俗夫何为。
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议论,展现了对孝道的深刻思考与赞美。诗中提到的“卞壸二子”和“刘璹二子”,都是历史上以身殉父的孝子典范,他们的行为不仅体现了对父亲的深厚情感,更在道德层面上树立了楷模,赢得了千秋万古的名声。诗人在对比“一生一死”的不同命运后,强调了孝行的价值,指出无论结果如何,履行子职本身就是高尚的行为。
接着,诗人表达了对那些破坏常理、败坏风俗之人的谴责,强调了人心与天理的不可侵犯性。最后,全诗以强烈的感叹收尾,重申了人心和天理的尊严,以及维护道德准则的重要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歌颂了孝行的崇高,也警示了社会应遵循的道德底线,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伦理道德的深刻关注和强烈责任感。
轮台东北隅,佳境畅游瞩。
峡路杳且深,溪流缭而曲。
盈陂野卉香,绕屋疏林绿。
禽声和泉响,琮琤似鸣玉。
当此秋气清,身心澹无欲。
十年苦尘氛,今朝幸免俗。
不费买山钱,暂息凌云躅。
他日探春来,莺花缘再续。
莺声流入锁窗里,唤醒香魂慵未起。
几度东风作峭寒,梨花如雪春如水。
屏山曲曲昼愔愔,冷淡韶光转不禁。
杨柳万条披弱絮,海棠一树罥轻阴。
炉烟袅字垂珠箔,美人旧住三层阁。
晓妆试罢著春衫,犹怯银泥裁太薄。
经年远别隔天涯,离愁如影常相随。
不堪榾柮煨残夜,浅梦重帘织雨丝。
行年六十四,衰羸已如此。
心为境所役,多忧少欢喜。
如木已成灰,焦劳伊胡底。
忽读乐天诗,不觉恍然矣。
硁硁小人哉,所见何其鄙。
试观同气中,皆无逾我齿。
地下已三人,生存仅半耳。
更观同游辈,不必远为指。
即以今年论,两作故人诔。
春日亦吾亡,夏月虞卿死。
年皆少于我,忽焉成新鬼。
彼独胡为然,我又何所恃。
略无灾害侵,岁岁筹增纪。
所以白乐天,恬然安杖履。
无恋亦无厌,知足乃知止。
览镜自喜老,胸襟此何似。
一编《长庆集》,吟玩日无已。
可化褊急心,可悟盈虚理。
始知我一生,亦既受帝祉。
自问何德能,恐尚不称是。
行将开七秩,未尝勤四体。
不用守庚申,又免呼庚癸。
虽无少傅尊,亦曾忝禄仕。
虽无履道居,亦粗营宅第。
乐天况无儿,我已有孙子。
当喜不当叹,欢娱从此始。
《读白乐天览镜喜老诗欣然有作》【清·徐大镛】行年六十四,衰羸已如此。心为境所役,多忧少欢喜。如木已成灰,焦劳伊胡底。忽读乐天诗,不觉恍然矣。硁硁小人哉,所见何其鄙。试观同气中,皆无逾我齿。地下已三人,生存仅半耳。更观同游辈,不必远为指。即以今年论,两作故人诔。春日亦吾亡,夏月虞卿死。年皆少于我,忽焉成新鬼。彼独胡为然,我又何所恃。略无灾害侵,岁岁筹增纪。所以白乐天,恬然安杖履。无恋亦无厌,知足乃知止。览镜自喜老,胸襟此何似。一编《长庆集》,吟玩日无已。可化褊急心,可悟盈虚理。始知我一生,亦既受帝祉。自问何德能,恐尚不称是。行将开七秩,未尝勤四体。不用守庚申,又免呼庚癸。虽无少傅尊,亦曾忝禄仕。虽无履道居,亦粗营宅第。乐天况无儿,我已有孙子。当喜不当叹,欢娱从此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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