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枕簟,人间瓜果,比夜嫩凉分取。
次公原是醒而狂,谁耐乞、七襄残缕。
穿针楼下,凭肩殿角,何限喁喁私语。
只因乌鹊事荒唐,误尽了、许多儿女。
天边枕簟,人间瓜果,比夜嫩凉分取。
次公原是醒而狂,谁耐乞、七襄残缕。
穿针楼下,凭肩殿角,何限喁喁私语。
只因乌鹊事荒唐,误尽了、许多儿女。
这首《鹊桥仙》描绘了七夕节的情景,以天边的凉爽与人间的瓜果为背景,营造出一种浪漫而又略带哀愁的氛围。诗人通过“次公”这一角色,巧妙地将清醒与狂放结合,引出对七夕传统习俗的反思。次公原本是清醒之人,却在七夕之夜陷入对牛郎织女故事的痴迷,这引发了对传统节日意义的探讨。
“穿针楼下,凭肩殿角,何限喁喁私语”,描绘了女子们在七夕之夜穿针乞巧、低声细语的场景,充满了温馨与期待。然而,诗人的笔触并未停留在表面的欢乐与期待上,而是深入挖掘了这一传统节日背后的情感纠葛和对现实的无奈。“只因乌鹊事荒唐,误尽了、许多儿女”,这句话点明了诗人对于传统节日中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感慨,以及对人们在追求美好愿望时可能遭遇的挫折和误解的同情。
整体而言,这首词不仅展现了七夕节的风俗习惯,更蕴含了对人性、情感和社会现象的深刻洞察,体现了陈维崧作为清代词人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思想深度。
秦相斯为玉筋篆,史籀省文苍颉变。
历东西汉迄于隋,绝笔空无一人半。
师承乃有唐阳冰,隔一千年与相见。
俯仰流时穷元思,上出幡脚甘生之。
直下不倒一缕墨,璎珞垂露金薤披。
种山山人得古本,书易谦卦爻篆辞。
不师其辞师其意,谦谦君子良我师。
力猛格峻入篆室,号书中虎无愧色。
悬之可作座右铭,义取贞吉中心得。
惜哉琅琊邹峄之罘碑,斯乎斯乎侈颂秦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