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化顽仙羽,新宫待尔题。
河山双划断,物论片言齐。
脉望徒吞字,蟾蜍未映迷。
寒陵劳坐卧,极目去踪低。
耻化顽仙羽,新宫待尔题。
河山双划断,物论片言齐。
脉望徒吞字,蟾蜍未映迷。
寒陵劳坐卧,极目去踪低。
这首诗是王夫之在明末清初所作的《后雁字十九首》中的第八首,诗人以雁为题,寓言深沉。首句“耻化顽仙羽”表达了对那些不求上进、沉迷于世俗之人的一种鄙视,暗示了诗人追求超脱和高洁的人格理想。次句“新宫待尔题”则可能暗指朝廷或新的政局期待贤能之人来书写历史。
“河山双划断,物论片言齐”两句,通过描绘江山形势的分裂与舆论的统一,寓言时局动荡,人心思变,而诗人的话语具有分量,能够影响时势。接下来,“脉望徒吞字”借脉望鸟(传说中能识文断字的神鸟)吞字而不解其意,暗示了时人虽有才学,却无法认清现实。“蟾蜍未映迷”进一步比喻月亮尚未升起,人们仍陷于迷茫之中。
最后两句“寒陵劳坐卧,极目去踪低”,诗人以寒陵自比,表达出对时局的忧虑和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即使处境艰难,也不断追寻真理,目光始终关注着远方,流露出深深的忧国忧民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语言凝练,体现了王夫之作为明末清初思想家的敏锐洞察力和高尚情操。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