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国旌旗越国船,春风奚倖到江天!
未能捧日真虚岁,且复占云似往年。
辛苦椒盘一纪后,衰凉菱镜二毛先。
夜来见说旄头暗,拂拭吴钩竞祖鞭。
闽国旌旗越国船,春风奚倖到江天!
未能捧日真虚岁,且复占云似往年。
辛苦椒盘一纪后,衰凉菱镜二毛先。
夜来见说旄头暗,拂拭吴钩竞祖鞭。
这首诗是明代抗清名将张煌言在丁酉年元旦时所作,表达了他身处秦川,遥望江南故乡,感慨国家沦丧、个人命运多舛的情感。首句“闽国旌旗越国船”描绘了对故国的怀念,以闽越之地的旗帜和船只象征抵抗清朝的力量。次句“春风奚倖到江天”则表达了对春天来临却未能带来国家复苏的无奈,暗示了战乱未息的现实。
“未能捧日真虚岁”表达了诗人未能实现恢复明朝江山的愿望,感叹岁月虚度。“且复占云似往年”则流露出对往昔抗清斗争的回忆,虽然现实不如意,但仍坚持抗争。接下来,“辛苦椒盘一纪后”提及十二年艰辛的抗清历程,而“衰凉菱镜二毛先”则以白发生早,自比衰老,揭示了时光流逝和个人境遇的凄凉。
最后两句“夜来见说旄头暗,拂拭吴钩竞祖鞭”借星象暗淡和擦拭兵器的动作,表达了对未来的忧虑以及不忘祖先遗志的决心,展现了诗人坚韧不屈的精神风貌。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体现了张煌言作为民族英雄的壮志豪情和忧国忧民的情怀。
予读柏舟诗,遥遥慕芳轨。
两髦实我仪,靡他矢之死。
不谓千馀年,闻风有麦氏。
麦氏村家姑,羞与村姑伍。
十六归延陵,茹荼不言苦。
拟学双鸾飞,忽作孤鸾舞。
一醮义不忘,妾命轻如土。
母也不谅人,烦言益酸楚。
母谓妾无儿,怀中抱孤女。
母谓妾无田,衣食在机杼。
妾心一片铁,不入红炉灭。
妾心万钧石,不触洪波裂。
发何剪兮元可截,妾心白兮不可涅。
柴门寂寞草芊芊,冷落风霜六十年。
六十年中无笑面,此日开颜见所天。
潭流山下水悠悠,潭流山上多松楸。
松楸不彫水不竭,清风万古留荒丘。
吁嗟妇人谁似麦,心如冰兮肌如雪。
至今热永村边水,流到墓前不敢热。
《吊热水吴节妇》【明·郑奎光】予读柏舟诗,遥遥慕芳轨。两髦实我仪,靡他矢之死。不谓千馀年,闻风有麦氏。麦氏村家姑,羞与村姑伍。十六归延陵,茹荼不言苦。拟学双鸾飞,忽作孤鸾舞。一醮义不忘,妾命轻如土。母也不谅人,烦言益酸楚。母谓妾无儿,怀中抱孤女。母谓妾无田,衣食在机杼。妾心一片铁,不入红炉灭。妾心万钧石,不触洪波裂。发何剪兮元可截,妾心白兮不可涅。柴门寂寞草芊芊,冷落风霜六十年。六十年中无笑面,此日开颜见所天。潭流山下水悠悠,潭流山上多松楸。松楸不彫水不竭,清风万古留荒丘。吁嗟妇人谁似麦,心如冰兮肌如雪。至今热永村边水,流到墓前不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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