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图别义初拈出,四座皆惊昔未闻。
定是胸中通象数,或于梦里见羲文。
向来夫子编三绝,近世名儒说七分。
自笑腐生尊古注,可能挟册便从君。
新图别义初拈出,四座皆惊昔未闻。
定是胸中通象数,或于梦里见羲文。
向来夫子编三绝,近世名儒说七分。
自笑腐生尊古注,可能挟册便从君。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学者在朋友聚会时,第一次展示自己新编撰的《易经》注释时的情景。诗人自信地表达了自己的学识渊博,认为自己的理解超越了常人,甚至可能是在梦中得到了古圣先贤如羲文的启示。
“定是胸中通象数”表明诗人对《易经》的深刻理解,如同心有成竹,信手拈来。“或于梦里见羲文”则增加了一丝神秘色彩,暗示诗人的学问非凡,有超乎常人的地方。
“向来夫子编三绝”和“近世名儒说七分”两句,可能是在比较历代诸儒对《易经》的解释,从而衬托出诗人自己的独到见解。最后一句“我自笑腐生尊古注,可能挟册便从君”,则表达了诗人虽然自谦为“腐生”(即老迈之意),但仍自信自己的学问足以让他从容应对任何挑战,且愿意将这些知识传授给别人。
整首诗体现了宋代士大夫阶层的文化自豪和学术自信,同时也流露出一丝文人的自谦与谦逊。
方拥使君节,驾言自东还。
又闻白丞相,怀绂出九关。
遂纵大船去,欲追讵能攀。
已喜所寄径,幽寻足溪山。
仍誇越西部,迥在云林间。
屋瓦遍高下,青苍更回环。
穿路竹袅袅,鸣沙水潺潺。
曾有樽酒适,每需庭讼闲。
况席鼓琴旧,政行故非艰。
岁暮当趋召,驰归复玉班。
酒馀共逍遥,散步升高冈。
万物困霜雪,岁晏俱老苍。
江山一临眺,志欲凌八荒。
青霞傥见分,谁能束冠裳。
公家如许好昆仲,不数河东旧三凤。
床敷对语无限春,檐滴关愁不成梦。
马援看鸢始回头,知机恐不似少游。
看鸢机落听雨下,虽悟已输公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