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渡刃,疾焰过风,已是鹞子过新罗。
倒拈蝎尾,逆捋虎须,作死马医了。
移星换斗,倒岳倾湫,却较些子。
奔流渡刃,疾焰过风,已是鹞子过新罗。
倒拈蝎尾,逆捋虎须,作死马医了。
移星换斗,倒岳倾湫,却较些子。
这首诗以生动的比喻和夸张的手法展现了高超的技艺与非凡的胆识。"奔流渡刃,疾焰过风",形象地描绘了技艺之快,如同水流穿越刀刃,火焰迅速掠过疾风,展现出一种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已是鹞子过新罗",将技艺比作鹞子飞越新罗,进一步强调了其迅捷与自如。
接下来的"倒拈蝎尾,逆捋虎须",则展示了技艺的复杂与难度,如同倒手抓住蝎子的尾巴,逆向梳理老虎的胡须,需要极高的技巧和勇气。"作死马医了",则以幽默的方式表达了对技艺高超者的尊敬与赞叹,仿佛是在说他们能够治疗连死马都无法治愈的病症。
"移星换斗,倒岳倾湫",更是将技艺推向极致,仿佛能够移动星辰,翻转斗柄,甚至颠覆山岳,倾倒湖泊,展现了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掌控力。"却较些子",则以轻松的语气收尾,暗示这种技艺虽已达到极高境界,但仍有所不足,留有余地,引人深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一系列生动的比喻和夸张的描述,不仅展现了高超的技艺,更传达了一种超越常规、挑战极限的精神,充满了艺术魅力和哲学深度。
范宽山头李成树,百年二老皆仙去。
如今尺素留人间,纵有千金无博处。
后人笔底工一家,声价随可喧中华。
王君二妙聚一手,参以吟思游天涯。
万里江山才数幅,东抹西涂意先足。
苍梢癞石相参差,风雨烟云在羁束。
近时目贱耳反真,画图重旧不重新。
名家翰墨未必贵,尘渍赝本翻为珍。
君提健笔来海外,山若玉簪江为带。
朝昏变态焉可穷,笔未铺张心已会。
岭南游者多诗人,见君作画应怜君。
求我新诗写君画,终使李范声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