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
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
这首诗以“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开篇,巧妙地引入了禅宗思想的核心——寂静与普遍性。诗人通过“云何”一词,提出了一个疑问,引出对常寂光(即永恒不变的真理或本体)的探讨。接着,“遍在一切处”则表达了这种真理或本体存在于宇宙万物之中,无处不在,无所不包。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这里的“庵人”指的是居住在庵中的人,也就是修行者。诗人说这位修行者原本就住在庵中,既没有来,也没有去,暗示着真正的存在是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达到了一种永恒的状态。这种状态与常寂光的理念相契合,强调了内在的平静与外在世界的统一性。
整首诗通过简练的语言,传达了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宇宙观,体现了宋代理学与禅宗思想的融合,以及对自然与内在精神世界的深刻洞察。诗人借助山居生活和常寂光庵的场景,营造了一种超脱世俗、追求内心宁静与宇宙和谐的意境,鼓励读者在日常生活中寻找内心的平静与真理的显现。
仲冬之月百虫蛰,忽有异物从空来。
细如狗蚤大鳖虱,所至辄为仓廪灾。
虫本化生亦由湿,假之羽翼恣飞集。
轻于尘雾远忽踰,锐若针芒坚已入。
昨年亢旱良可哀,盖藏竭矣租赋催。
幸今有收又侵耗,害同雀鼠尤壮哉。
或云降罚皆凶人,空中驱遣似有神。
师巫祈禳颇能验,讹言或亦由愚民。
古来物变不胜穷,穆王军士成沙虫。
干戈连岁多暴骨,得无怨骨成鬼雄。
此虫曾未见经史,纷纷臆说从兹起。
上天休咎岂易知,勤修人事灾应弭。
有虎勿捕蝗勿驱,至诚所感异类孚。
彼苍降鉴神亦听,区区祷祀何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