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曾廿载周旋,论治观人,余元方康成之感;
自有千秋盛业,文格书品,在圣征元颍之间。
记曾廿载周旋,论治观人,余元方康成之感;
自有千秋盛业,文格书品,在圣征元颍之间。
此挽联以深沉哀婉之情,悼念汪瑔先生。上联“记曾廿载周旋”开篇,追忆与逝者共事多年的情谊,其中“廿载”点明时间之长,“周旋”则描绘出两人工作中的密切合作与深厚交情。接着“论治观人”,不仅指在政务上的讨论与见解,也暗含对人品的评价,表达了对逝者在处理事务和待人接物方面的高度认可。
下联“自有千秋盛业”转而赞颂逝者的丰功伟绩,意指其留下的事业将永载史册,光照千秋。“文格书品”则进一步强调了逝者在文学与书法领域的成就,以及其作品所体现的品格与风骨。“在圣征元颍之间”则以极高赞誉,将逝者比作圣贤,暗示其德行与才华达到了极高的境界,如同古代圣贤一般。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深情的回忆与高度的评价,既是对逝者的深切缅怀,也是对其卓越贡献的崇高致敬。语言典雅,情感真挚,充分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逝者哀悼与纪念的独特方式。
白发冷官来学校,江上秋蘋催雨棹。
居然閒寂竟何为,升木之猱那复教。
官长毋庸责功效,大府参军同好乐。
我尝技痒得渠搔,醉眼却将高下较。
贫无才能食家稍,寤寐九关多虎豹。
天寒钟鼓不分明,剥啄送诗惊睡觉。
传闻汉诏重儒流,雅欲文章存大较。
分付王维孟浩然,明主时呼玉堂儤。
士生如大木,皆欲架明堂。
宁知施用处,用圆吾乃方。
归来何所事,琢句敷肾肠。
既为烟霞痼,复作花月荒。
一壑今已专,万景身可当。
山空白石烂,云尽青天长。
故人远相慰,瑰辞联夜光。
一展发晔晔,再诵铿琅琅。
贞松无冶容,老桂多古香。
三复如见君,岁晚谁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