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卧病一春馀,何异浮云点太虚。
次第当虞丹鼎熟,寻常错把酒杯疏。
阶无系马应遭骂,家有笼鹅为换书。
斑竹近生无数笋,傍人疑是子猷居。
可怜卧病一春馀,何异浮云点太虚。
次第当虞丹鼎熟,寻常错把酒杯疏。
阶无系马应遭骂,家有笼鹅为换书。
斑竹近生无数笋,傍人疑是子猷居。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卧病在床的情景,以"可怜"起笔,流露出淡淡的忧郁和无奈。"一春馀"暗示了病痛之久,而"何异浮云点太虚"则以自然景象比喻人生的短暂和无常,形象生动。接下来,诗人以炼丹的隐喻表达对疾病的期待,希望病情能像丹鼎炼制出的药物一样逐渐好转。
"次第当虞丹鼎熟"暗含时间的推移和内心的期盼,"寻常错把酒杯疏"则透露出诗人因病而疏于饮酒的寂寥。"阶无系马应遭骂"一句,通过想象家人可能的责备,展现了诗人与外界的隔阂。然而,即使如此,诗人仍保持着对知识的渴望,"家有笼鹅为换书"表现出他对读书的执着。
最后,"斑竹近生无数笋"以竹笋的生机勃勃反衬诗人自身的困境,"傍人疑是子猷居"借东晋王徽之(字子猷)的典故,暗示自己虽处困境,但依然保持着高雅的风度和超然的心境。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坚韧不屈的精神风貌。
一月春寒缩牛马,束桂薪刍不当价。
去年霜早谷蕃熟,雨烂秧青我日晒。
深山处处人夷齐,锄荒饭蕨填朝饥。
干戈满地此乐土,不谓乃有凶荒时。
今年有田谁力种,恃牛为命牛亦冻。
君不见邻翁八十不得死,昨夜哭牛如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