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人五百年,大椿八千岁。
寓言了无实,木石何足贵。
公身有仙骨,坐阅此尘世。
汗漫真可期,高揖浮丘袂。
铜人五百年,大椿八千岁。
寓言了无实,木石何足贵。
公身有仙骨,坐阅此尘世。
汗漫真可期,高揖浮丘袂。
这首诗以夸张的手法描绘了时间的漫长与生命的短暂,同时也表达了对长寿与仙界的向往。开篇“铜人五百年,大椿八千岁”将铜人和大椿(传说中的一种长寿树)作为长寿的象征,通过对比强调时间的流逝之快。接着,“寓言了无实,木石何足贵”则借寓言故事和自然界的木石来探讨生命的价值,指出真正的价值不在于物质或时间的长短,而在于精神层面的追求。
“公身有仙骨,坐阅此尘世”赞扬了施徽州拥有超凡脱俗的气质,能够静观世事变迁而不为所动。最后,“汗漫真可期,高揖浮丘袂”表达了对施徽州能够达到仙人境界的期待,同时以向浮丘(古代传说中的仙人)行礼的动作,形象地展现了对仙界的向往和敬仰。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长寿、仙界以及人生价值的探讨,既展现了对自然和生命的深刻思考,也寄托了对理想境界的追求和向往。
清郎今是楚仪官,雁荡云山画里观。
山似青鸾来九个,云非苍狗变千端。
倚门斜日枫林晚,拄笏高秋草阁寒。
庭树鸡鸣思问寝,江庖鱼美阻承欢。
桂因招隐烟丛老,萱解忘忧露叶漙。
溪上樵归风且便,源头童汲雨初乾。
乌犍耕后曾秋穫,白鹤归时及晚餐。
东里迁居逢孟母,西邻醵社祀丁兰。
天边见雁归心切,月下闻蛩旅梦残。
紫诰定应来绚烂,綵衣重得舞盘桓。
板舆前引行花径,竹杖旁随过药阑。
春酒高堂介眉寿,更图家庆后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