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陵按射殿南闱,同执彫弓侍赭衣。
病我已逢明主赐,失公弥觉旧人稀。
旌旗北伐心徒在,香火西清梦已非。
不只只鸡无路去,亦知身世渐同归。
阜陵按射殿南闱,同执彫弓侍赭衣。
病我已逢明主赐,失公弥觉旧人稀。
旌旗北伐心徒在,香火西清梦已非。
不只只鸡无路去,亦知身世渐同归。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项安世为程枢密父待制所作的挽词第二首,表达了对故友的哀悼和对往昔共事的怀念。首句“阜陵按射殿南闱”描绘了阜陵之地的射箭场景,暗示了程枢密的军事生涯。接着,“同执雕弓侍赭衣”回忆了他们一同侍奉君主的时光,表达了对程枢密忠诚的敬意。
“病我已逢明主赐”暗指程枢密在病中仍得到皇帝的恩赐,显示出他的地位和皇帝的信任。“失公弥觉旧人稀”则表达了诗人对旧友去世后,身边知己越来越少的感慨。
“旌旗北伐心徒在”表达了程枢密对于北伐壮志未酬的遗憾,虽然他已经无法亲自参与,但这份志向依然存在。“香火西清梦已非”借西清宫的香火不再,暗示了故人的离世,梦境也不再相同,充满了哀伤。
最后两句“不只只鸡无路去,亦知身世渐同归”直抒胸臆,表达出诗人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意识到自己与故友一样,都面临生命的终点,人生道路逐渐走向相同的归宿。整体上,这首诗情感深沉,充满了对故人的怀念和对人生的哲思。
金台名宦姑苏客,客里相逢见颜色。
手持诗卷锦离离,珠玉联翩光耀日。
自言平昔爱此君,手栽十亩吴江濆。
苍龙起舞淇园夕,彩凤长鸣湘水春。
客来倒屣邀偕去,击筑弹棋不知暑。
红尘半点飘不来,好音一双向人语。
逍遥深处深复深,等閒忘却樊笼心。
何时买棹东归去,愿借繁阴事讨寻。
我初不识温玉山,偶然邂逅湖山间。
戏写葡萄赠行色,呼酒酌别期荣还。
人言此僧性绝物,法书名画求不得。
一时青眼信有缘,乡物乡人尝宝惜。
淋漓醉墨蛟龙蟠,磊落圆珠星斗寒。
疏略之中自精绝,工与造化争毫端。
殷勤携上金台去,袖惹天香杂烟雾。
价轻不敢博凉州,但费玉堂评品句。
万里归来家四壁,沙鸥笑人空役役。
惟馀翰墨烂生光,十年俯仰成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