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若论太幽深,即是流珠不是金。
万卷经文兼在目,机关绝妙有浮沈。
绵绵若论太幽深,即是流珠不是金。
万卷经文兼在目,机关绝妙有浮沈。
这两句诗出自北宋时期的词人赵炅之手,体现了诗人对于文学创作的独到见解与高超造诣。首先,“绵绵若论太幽深”表达的是诗人对深邃难懂的文学作品的审美情趣。在这里,“绵绵若论”形容的是那种流畅而不失深远的议论或文笔,而“太幽深”则强调了这种风格的高超与独特。接着,“即是流珠不是金”则用鲜明的比喻指出,真正的文学价值在于其内涵和意境的深刻,而不仅仅是表面的华丽或繁复。
第二句“万卷经文兼在目”展现了诗人广博的学识与对文学典籍的掌握。这里,“万卷经文”象征着浩瀚如海的书籍知识,而“兼在目”则意味着诗人能够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运用自如。
最后,“机关绝妙有浮沈”则是对创作技巧与艺术效果的一种描述。“机关”指的是文学作品中的构思与布局,而“绝妙”则赞美了这种布局的精巧无比。同时,“有浮沈”表达了一种既有轻松自如之处,也不乏深沉含蓄之境的艺术追求。
总体来看,这两句诗展示了赵炅对于文学创作与鉴赏的高标准和深刻理解,同时也透露出了词人个人的文学成就与审美情趣。
尺幅传心素。傍南枝、淋漓题遍,相思新句。
慷慨短衣随玉帐,不道此行良苦。
看挥洒、尽饶风趣。
只我沈吟添别恨,黯销魂、细雨关山路。
佳人远,碧云暮。飘零总怨前尘误。
漫裁诗、嘲桃谑柳,赏心难遇。
记否巡檐同索笑,雪北香南俊侣。
空回首、旧游何处。
甚日相携官阁畔,对疏花、重把凄凉诉。
展瑶席,酌兰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