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玉自成超俗格,施朱不学入时妆。
莫将罗幕轻遮护,从放樽前自在香。
擢玉自成超俗格,施朱不学入时妆。
莫将罗幕轻遮护,从放樽前自在香。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韩维的《和提刑千叶梅(其二)》中的一句,主要描绘了梅花的高洁品质和独特魅力。"擢玉自成超俗格",比喻梅花洁白如玉,展现出超凡脱俗的风姿;"施朱不学入时妆",意指它不追求世俗的艳丽色彩,保持自然本色。"莫将罗幕轻遮护",劝诫人们不要用华丽的帘幕轻易掩盖梅花的芬芳,暗示要欣赏其真实之美;"从放樽前自在香",更是强调让梅花的香气自由飘散,自在地展现其内在的清香。
整体来看,这句诗赞美了梅花的高雅气质和独立精神,同时也寓含了诗人对人生态度的期许,即追求真我,不受世俗束缚。
昔有贵公子,闻鹤九皋禽。
其先本胎化,栖止必瑶林。
遣使三往聘,致之千黄金。
清唳复善舞,节奏合瑶琴。
日给费鱼米,延之如玳簪。
衔杯为主寿,千岁无遐心。
有客为主谋,禽荒可倾国。
此物非洁清,其志本贪冒。
遗矢玉阶阴,吞腥金塘侧。
当以禽养禽,毋令食人食。
主人颔其言,从此成捐斥。
萧条风雨晨,蹭蹬霜雪夕。
鹤将辞主去,顾视亦悽恻。
谓客君少留,行当蹈吾迹。
客亦惨不乐,相看泪沾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