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水中舟,既满何用载。
主舟者谁子,无乃忽于败。
兼济虽期仁,过任适为害。
自是人致然,已溺何足怪。
翩翩水中舟,既满何用载。
主舟者谁子,无乃忽于败。
兼济虽期仁,过任适为害。
自是人致然,已溺何足怪。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水上场景,通过对比和反思,探讨了过犹不及的道理。"翩翩水中舟,既满何用载",形象地展示了一个装载已满却无处可去的情景。这两句诗设置了整个诗篇的基调,引发读者对事物发展到极致后可能面临的问题的思考。
"主舟者谁子,无乃忽于败",通过提问舟主身份,以及其可能不知不觉中走向失败,表达了对掌控者的担忧和警示。这里的“无乃”一词,体现了诗人深层次的情感和思考。
接下来的"兼济虽期仁,过任适为害"则进一步阐述了诗人的观点,即即便是出于善意的帮助,如果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也可能造成反效果。这两句不仅对应了开篇的“既满何用载”,也深化了主题。
最后,“自是人致然,已溺何足怪”则总结了整首诗的思想。这里“自是人致然”意味着人们往往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某种后果,而“已溺何足怪”则表达了一种对既定事实的接受和顺应之情怀。
总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水上意象,传递出一种平衡与适度的生活哲学。它告诉我们,无论是个人行为还是社会活动,都应当意识到极致可能带来的风险,并寻求一个合适的度,从而避免过犹不及导致的灾害。
驱车出东郭,远上天台城。
峰高插霄起,屹立如回屏。
前涂在云杪,彷佛秋蛇行。
俯视万壑底,涧水嘈嘈鸣。
恍然心目眩,几欲堕危峥。
况兼风雨至,泥滑如饴饧。
一步三退缩,战慄若履冰。
仆夫屡颠踬,行者难为情。
神武恢疆宇,垂念及生灵。
俾将诚信辞,以息东南兵。
藐焉一小子,敢不来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