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既南渡，乱流何滂滂。
离石方虓阚，邺都复猘狂。
苻开关陜境，李割庸蜀疆。
鱼羊歌慕容，五将谶老羌。
时来互骧首，运去争履肠。
南北断如砺，漂流逮隋唐。
彼以无道得，宜以无道亡。
生灵独何罪，天问莫能详。
《咏史二十四首·其二十一》全文
- 鉴赏
此诗描绘了历史上的动荡与更迭，以“五马既南渡”开篇，形象地展现了历史变迁的波澜壮阔。接着列举了多个历史事件，如“乱流何滂滂”、“离石方虓阚”，生动描绘了战争的激烈与混乱。随后，诗人提到了苻坚、李渊等历史人物，以及慕容、老羌等民族势力的兴衰，展示了权力更替的残酷与复杂。
“时来互骧首，运去争履肠”两句，深刻揭示了历史规律中机遇与命运的交织，强者在时运来临时昂首挺胸，而当运去时则难免陷入困境。接下来，“南北断如砺，漂流逮隋唐”则进一步阐述了历史的连贯性与延续性，即使在分裂与动荡中，历史的车轮依然向前滚动，直至隋唐时期。
最后，“彼以无道得，宜以无道亡。生灵独何罪，天问莫能详”表达了对历史中暴政与苦难的反思，指出那些以暴政得势者最终难逃灭亡的命运，而无辜的生灵却无辜地承受着这一切，这背后的原因难以完全解释，引人深思。
整首诗以历史为镜，反映了对权力、命运、正义与道德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对历史变迁的洞察力和人文关怀。
- 作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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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淳耀
黄淳耀（1605～1645）明末进士、抗清英雄。初名金耀，字蕴生，一字松厓，号陶庵，又号水镜居士，汉族，南直隶苏州府嘉定（今属上海）人。曾组“直言社”，崇祯十六年成进士，归益研经籍。弘光元年，嘉定人抗清起义，与侯峒曾被推为首领。城破后，与弟黄渊耀自缢于馆舍。能诗文，有《陶庵集》。朝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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