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啼遍欲残春,午夜枝头血满唇。
不尽羁魂悲蜀道,何来处士感天津。
声中似怨无家别,地下应怜再拜人。
纵使欲归归便得,故宫何处更容身?
年年啼遍欲残春,午夜枝头血满唇。
不尽羁魂悲蜀道,何来处士感天津。
声中似怨无家别,地下应怜再拜人。
纵使欲归归便得,故宫何处更容身?
这首《杜鹃》由清代诗人沈绍姬所作,以杜鹃鸟的啼鸣为线索,描绘了其哀怨与悲凉的形象,以及它与人类情感的共鸣。
开篇“年年啼遍欲残春”,杜鹃鸟在春天即将结束之际,不停地啼叫,表达了对时光流逝的感慨。接着,“午夜枝头血满唇”一句,形象地描绘了杜鹃鸟啼叫至深夜,直至鲜血滴落的情景,渲染出一种凄美而悲壮的氛围。
“不尽羁魂悲蜀道,何来处士感天津。”这两句进一步深化了杜鹃鸟的形象,它仿佛承载着游子的思乡之情,以及文人的孤寂与忧愁,跨越时空,与古代蜀道和天津的文人产生共鸣。
“声中似怨无家别,地下应怜再拜人。”杜鹃鸟的啼鸣中似乎充满了对故乡的思念与离别的哀怨,它对地下的亡灵也抱有同情之心,展现出一种超越生死的情感联系。
最后,“纵使欲归归便得,故宫何处更容身?”这一问句表达了即使杜鹃鸟想要回归故土,却也无处可归的无奈与悲哀,暗含了对历史变迁、人事沧桑的感慨。
整首诗通过杜鹃鸟的啼鸣,巧妙地将自然景观与人文情感相结合,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时间、故乡、历史等主题的深刻思考,语言凝练,情感丰富,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青山嵯峨云外起,下有澄湖绵十里。
春风吹雨洗吴天,天净湖明玉镜圆。
范公昔日曾游处,水色山光带烟树。
春明画舫载笙歌,独有游人自来去。
美人从此赴京师,湖上杨花正乱飞。
歌罢湖山前度曲,佩声归去侍彤闱。
金銮仙品,叹遭逢不偶,竹溪同逸。
兴到淋漓挥翰墨,急起临泉浣笔。
寄傲琴书,陶情山水,风雨何妨出?
飘翩尘外,笑时人处裈虱。
闻说游宦滇南,碧鸡金马,峰嶂何冥密。
携取烟岚归正好,掩映荆南如一。
水榭风清,琴台云绕,在在堪容膝。
茶香樱熟,不须海上芝术。
记年时、燕台诗俊,擘笺共话联夕。
印梅窗户玲珑甚,吹满衣棱风雪。
乡思切,指雁底、疏云澹胜江波色。柳梢楼末。
只灯火天涯,小欢深醉,同听玉关笛。
归来好,几度仓山烟月。茶人滋味清绝。
旧家乔木留云住,苍翠画图如积。
欹藓石,认秋老、寒萤小卧枯荷侧。酒深惜别。
怕后夜星辰,短篷双桨,轻似渡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