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在昭文馆,从公侍赭袍。
笑谈倾盖旧,风采照人高。
便欲参藜杖,那知奠浊醪。
不堪西北望,松柏暮风号。
昔在昭文馆,从公侍赭袍。
笑谈倾盖旧,风采照人高。
便欲参藜杖,那知奠浊醪。
不堪西北望,松柏暮风号。
这首诗是韩驹所作的《故正议李公挽词(其二)》,通过“昔在昭文馆,从公侍赭袍”两句,描绘了诗人与故友李公昔日共事昭文馆,李公身着赭袍,形象庄重,体现了两人深厚的友谊和共同的工作经历。
“笑谈倾盖旧,风采照人高”进一步展现了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即使只是短暂的相遇,也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李公的风采令人钦佩。
“便欲参藜杖,那知奠浊醪”则表达了对故友去世的哀痛之情,诗人想要陪伴故友走完最后一程,却只能以浊酒祭奠,表达出深深的遗憾和怀念。
最后,“不堪西北望,松柏暮风号”一句,诗人面对故友的离世,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只能向西北方向遥望,松柏在晚风中呜咽,象征着对逝者的哀悼和不舍,同时也寄托了对故友的思念之情。
整首诗情感真挚,通过对往事的回忆和对故友离世的哀悼,展现了深厚的友情和对逝者的深切怀念,语言凝练,情感深沉,是一首感人至深的挽歌。
明良相逢海宇清,甘盘旧学功非轻。
夙资启沃不可释,圣躬有赖增高明。
潜邸师臣已无几,眷注时时荷殊礼。
忠言正论立朝端,帝德光辉日兴起。
如何微恙苦相缠,动履艰辛淹岁年。
宸衷轸念医殚术,独坐经帏徒慨然。
封章恳乞还乡里,宠赉频繁情不已。
优游适意谩珍调,平安早报天颜喜。
片帆高挂上京船,鹏翮重看奋九天。
保傅虚席待耆德,相期事业光无前。
我忝同寅致私愿,临别不胜情缱绻。
作歌相赠写离怀,目送飞鸿去如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