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圣贤事头多,几句铭旌志不磨。
若祖而翁微细善,连篇墓表太繁苛。
古今圣贤事头多,几句铭旌志不磨。
若祖而翁微细善,连篇墓表太繁苛。
宋应星在《怜愚诗四十二首》中的第八首,以深邃的洞察力与简洁的语言,探讨了历史人物与后世评价之间的关系。这首诗通过对比古今圣贤的事迹与他们的身后之名,提出了对传统纪念方式的反思。
“古今圣贤事头多”,开篇即点出圣贤事迹之丰富,强调了历史上的杰出人物贡献巨大,他们的故事流传千古。然而,“几句铭旌志不磨”则转折,指出即便是在简短的墓碑铭文上,这些伟大人物的功绩也能被铭记,不因时间流逝而消磨。这句诗巧妙地将具体与抽象、物质与精神进行了对比,暗示了真正伟大的事迹往往超越了形式上的纪念。
接着,“若祖而翁微细善,连篇墓表太繁苛”进一步深化了主题。这里,诗人将目光转向了普通人的善行与传统的繁复墓表进行对比。他认为,即使是微小的善举,如果能被后人铭记并传承,其价值并不亚于那些需要长篇大论来记载的伟大事迹。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过于繁琐的墓表文字,反而可能掩盖了人物本身的品质与事迹,显得过于形式化和冗长。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反问,表达了对传统纪念方式的思考与质疑,倡导了一种更为注重实质内容而非表面形式的纪念观念。宋应星在这首诗中展现了他的深刻人文关怀与对社会现象的敏锐洞察,鼓励人们在评价与纪念他人时,更加关注内在的价值与意义。
揽镜叹畴昔,我生良不辰。
遭逢承平世,罪戾盖有因。
束躬待斧钺,奄忽弥十旬。
天怒谅可回,恩波浩无津。
巽命重迟回,已足感臣邻。
永念衰病母,江湖隔昏晨。
恐惧心胆碎,雨泣鼻酸辛。
上有圣明君,下有垂白亲。
炎炎当路客,奕奕朱门开。
雄鸡无三号,冠盖纷沓来。
志士大所营,漂漂穷无依。
结根在累世,安能灼馀辉。
历观古俊民,功成道何微。
子牙尚阴谋,管仲器小哉!
人生履国步,周道自我夷。
猛虎扼其项,何况狐与狸。
此身勤君父,安得慕荑齐。
曲士矜一节,度外宁所希。
宁为白玉碎,不为长伏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