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主人翁,洛阳卖珠子。
散金买声名,宠爱倾戚里。
翩翩东方生,滑稽何其鄙。
一朝辟戟言,万乘逡巡起。
雄略代所希,举俗憎逆耳。
坐令狐鼠骄,白日游都市。
馆陶主人翁,洛阳卖珠子。
散金买声名,宠爱倾戚里。
翩翩东方生,滑稽何其鄙。
一朝辟戟言,万乘逡巡起。
雄略代所希,举俗憎逆耳。
坐令狐鼠骄,白日游都市。
这首明代王立道的《咏史(其二)》描绘了一位馆陶主人翁为了追求名声和宠爱,不惜散金购买,甚至在洛阳售卖珠子,以此博取权贵和亲族的好感。诗人以"翩翩东方生"形容其风流倜傥,然而他的行为却被诗人视为"滑稽何其鄙",讽刺其手段卑劣。
转折点在于主人公的一席直言,犹如"辟戟言",让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也感到震惊,不得不"万乘逡巡起",显示出他的言论具有震撼力和影响力。诗中称赞这位人物的雄才大略是时代少有的,但同时也揭示了他的直言不讳让众人难以接受,导致"举俗憎逆耳"。
最后两句"坐令狐鼠骄,白日游都市",形象地描绘了主人公因此而变得傲慢无礼,如同狐狸和老鼠般在白天公然在都市中炫耀,讽刺其得势后的嚣张。整体上,这首诗通过历史典故,对人物进行了深刻的道德批判和讽刺。
我初访子在扬州,天寒携手王梦楼。
破窗镫暗风飕飕,拥褐无伴声伊优。
推阖径入惊仰头,王君戏子令子求。
指我君识是子不,多君曾未一面谋。
道我姓字能探喉,王君抚掌笑合眸。
一朝省试同见收,无锡尚书宾馆稠。
朝退论经几客留,召我与子时从游。
王君先达居上头,我才于世真一鲰。
俯仰郎署斑生髟,尚书零落今山邱。
王君放浪江湖舟,邈然罢郡归几秋。
笑我滞迹犹贪媮,君如百鍊不改镠。
名在吏部将鸣驺,伟建功业为民休。
正当容我狂不羞,少日读书老壮猷,回思故迹真云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