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筵狼籍落花辰,燕子莺哥孰主宾?
寄语东君须痛饮,十千婪尾莫辞贫!
离筵狼籍落花辰,燕子莺哥孰主宾?
寄语东君须痛饮,十千婪尾莫辞贫!
这首清代诗人郑用锡的《饯春》描绘了一幅离别宴会上的场景。"离筵狼籍落花辰",以落花的凋零和宴席的杂乱,渲染出一种伤感而略带凄美的氛围,暗示着春天即将逝去,离别之际的散乱与无奈。"燕子莺哥孰主宾"则借飞鸟来反问,暗示主人与客人都在为离别而心神不定,不知谁是真正的主角。
接下来的两句"寄语东君须痛饮,十千婪尾莫辞贫",诗人直接向春神(东君)发出劝告,希望他能尽情畅饮,哪怕面临的是即将消逝的贫穷的春天。"十千婪尾"出自古代酒器名,意指大量饮酒,表达了诗人对春光的留恋和对离别的哀愁。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式地表达了对春天离去的挽留和对人生无常的感慨。
蔓草不独立,苍松无倚附。
挺生山之阴,蟠结坚以固。
亭亭拂层云,湛湛浥零露。
孤劲耐霜寒,凄清越朝暮。
荫可大千尺,材真庙廊具。
上邀鹳鹤集,下委鹿豕聚。
偃仰风尘中,百年托贞素。
非不甘栋梁,良师鲜所遇。
勿以老烟霞,无如识者顾。
但恐摧作薪,竟为采伐误。
荒墟渐庐舍,迩来成四邻。
园丁既老病,灌溉殊苦辛。
幸免麋鹿齸,翻嫌犬豕㺦。
非关篱落缺,厮媪抱为薪。
念彼生理困,未忍加詈瞋。
寻思插芒棘,刺手伤吾仁。
物情好苟得,刑罚谁见悛。
疆场且寇盗,小犯安足嗔。
惟当重风化,浸使薄俗淳。
士林尚廉耻,敷教修彝伦。
上无苟且政,下有让畔民。
干戈自偃息,化日长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