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到武昌,已作半途喜。
那识武昌南,烟水五千里。
行人到武昌,已作半途喜。
那识武昌南,烟水五千里。
这首诗描绘了行人在前往武昌的旅途中,初到时感到的半途喜悦。然而,当他们意识到武昌南边还有漫长的烟水路程,五千里之遥,诗人通过对比和转折,传达出一种出乎意料的惊叹和旅程的艰辛感。高珩以简洁的语言,勾勒出行者对未知路途的微妙心理变化,展现出旅途的广阔与深远,以及人们对目的地的期待与现实的对照。这种写法体现了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诗歌中对人生旅途哲理的反思。
李侯画竹真是竹,气韵不下湖州牧。
墨波翻倒徂徕山,笔锋移出筼筜谷。
千竿万竿清影远,百丈十丈意自足。
就中分取一两枝,别是山阴潇洒族。
疏梢飒飒凤尾颤,修干隐隐虬龙伏。
凭轩忽若秋风来,坐使旁人脱尘俗。
我生爱竹太僻酷,十载狂歌问淇澳。
归来不得翠琅玕,听雨冷眠溪上绿。
而今已断那时想,见景何曾动心目。
便欲为君真致之,相对空窗慰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