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德荒君度,刑臣擅主权。
忠良空授命,凶德欲弥天。
戾政招灾异,狂行污简编。
岂知亡国论,遗恨在他年。
逸德荒君度,刑臣擅主权。
忠良空授命,凶德欲弥天。
戾政招灾异,狂行污简编。
岂知亡国论,遗恨在他年。
此诗以历史为镜,深刻剖析了桓帝与灵帝时期的朝政腐败与道德沦丧。开篇“逸德荒君度,刑臣擅主权”,描绘了帝王放纵逸乐,忽视道德,而权臣则趁机独揽大权的景象,揭示了权力的滥用与道德的缺失。
接着,“忠良空授命,凶德欲弥天”两句,表达了对忠诚正直之士的牺牲与邪恶势力扩张的无奈与痛心。忠臣良将虽尽忠职守,却徒劳无功,而奸佞小人却得志猖狂,几乎要将正义与道德彻底淹没。
“戾政招灾异,狂行污简编”则指出,严酷的政治政策导致了天灾人祸,疯狂的行为玷污了历史的记载,暗示了统治者的暴政与不义终将受到自然与历史的惩罚。
最后,“岂知亡国论,遗恨在他年”发出深沉的疑问与警告,指出统治者若不反思历史教训,不改弦更张,那么他们所犯下的错误和带来的灾难,将在后世留下深深的遗憾与悔恨。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讽刺的手法,展现了对历史悲剧的深刻反思,以及对道德与正义的呼唤,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和警示作用。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