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收三杰,黄轩举二臣。
由来丞相重,分掌国之钧。
我有握中璧,双飞席上珍。
子房推道要,仲子讶风神。
复辍台衡老,将为调护人。
鹓鸾同拜日,车骑拥行尘。
乐聚南宫宴,觞连北斗醇。
俾予成百揆,垂拱问彝伦。
赤帝收三杰,黄轩举二臣。
由来丞相重,分掌国之钧。
我有握中璧,双飞席上珍。
子房推道要,仲子讶风神。
复辍台衡老,将为调护人。
鹓鸾同拜日,车骑拥行尘。
乐聚南宫宴,觞连北斗醇。
俾予成百揆,垂拱问彝伦。
这首诗描绘了一场盛大的宫廷宴会,通过对场景的细致描写和古典文化的引用,展现了皇权的威仪与文臣的雅致。赤帝与黄轩分别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丞相之职则是掌握国家大权的关键。诗中的“我”手持璧玉,双方飞驰,象征着中和之道与国之重任。
子房(张良)与仲子(荀彧),一个以智谋著称,另一个以风范知名,都在推崇道德要义。复辍台衡老的形象,则是权力交替的象征,而将为调护人则体现了执政者对百姓的关怀。
鹓鸾并列、车骑相随,展现了一幅繁华盛景图。南宫宴会之乐,北斗星辰之醇,都是皇家宴席的奢侈与高贵象征。而“俾予成百揆”则表明了君主对臣子的信任和赏识,“垂拱问彝伦”则是对古代圣王礼仪的追忆。
整首诗通过层次分明、意境交织,展示了李隆基时代宫廷文化的繁荣与贵族生活的华丽,同时也反映出当时政治结构和社会秩序。
流离避地归不得,门巷重过伤妇家。
东郊上冢更凄绝,风景犹昔惊年华。
舒青柳眼已无赖,方塘浅水初鸣蛙。
难寻山阴万株雪,时见几树檀香花。
松风古寺一泉冷,悤悤不暇评僧茶。
当年春郊斗游骑,关朱群季何纷拿。
长堤飙忽三十里,桃林袖底翻红霞。
戏撞钟鼓动僧众,少年意气如惊麚。
死生交情倏灰烬,况益变乱相乘加。
乃知一身抚陈迹,亦如望古徒兴嗟。
崇冈佳城尚葱郁,急趋展拜当日斜。
何年重来际世定,偕同孤女携甥娃。
零丁困苦滞海角,姥老反哺酸慈鸦。
愁心掩抑不可诉,挂眼一塔时呈遮。
《二月初六日出东门展外舅子封公暨外姑周夫人墓过洪山卓刀泉途间感赋》【清·陈曾寿】流离避地归不得,门巷重过伤妇家。东郊上冢更凄绝,风景犹昔惊年华。舒青柳眼已无赖,方塘浅水初鸣蛙。难寻山阴万株雪,时见几树檀香花。松风古寺一泉冷,悤悤不暇评僧茶。当年春郊斗游骑,关朱群季何纷拿。长堤飙忽三十里,桃林袖底翻红霞。戏撞钟鼓动僧众,少年意气如惊麚。死生交情倏灰烬,况益变乱相乘加。乃知一身抚陈迹,亦如望古徒兴嗟。崇冈佳城尚葱郁,急趋展拜当日斜。何年重来际世定,偕同孤女携甥娃。零丁困苦滞海角,姥老反哺酸慈鸦。愁心掩抑不可诉,挂眼一塔时呈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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