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绝风流数郑虔,到头生事仅寒毡。
古来文苑君知否,一卷残编了百年。
三绝风流数郑虔,到头生事仅寒毡。
古来文苑君知否,一卷残编了百年。
这首诗是明代文学家王世贞对友人程广文的哀悼之作,通过“三绝风流数郑虔”开篇,巧妙地将逝者与古代才子郑虔相提并论,赞誉其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然而,“到头生事仅寒毡”,却揭示出即便才华出众,生活境遇依然艰辛,最终只能以寒毡为伴,表达了对逝者命运的深切同情。
接着,“古来文苑君知否”一句,转向对历史的感慨,询问读者是否知晓文坛上的故事,引出下一句“一卷残编了百年”。这句话意蕴深刻,既是对逝者一生的总结——他的一生可能充满了坎坷与不公,但最终,他的生命和作品如同“残编”一般,成为了后人追忆与传颂的对象,延续了百年的记忆。
整首诗通过对逝者生平的简述与评价,不仅展现了对逝者的哀思,也蕴含了对人生无常、才华与命运关系的深沉思考。王世贞以简洁而富有哲理的语言,勾勒出一幅哀而不伤的画面,让人在缅怀逝者的同时,也能引发对生命价值与意义的深刻反思。
徐侯嗜吴梅,健啖殊未阑。
喜气入新诗,脱手如弹丸。
遥想苍玉枝,尚带白露漙。
日食三百颗,语客疑诞谩。
何妨携束书,常作东南官。
掇彼南山粲,奉君一酌欢。
南山有佳树,采采何时殚。
恨我无报章,上可追建安。
谁知丹砂粒,亦满黄金盘。
回甘似蔗境,嚼齿馀诗酸。
安得移此种,飞舟下惊湍。
红园夺朝霞,翠密回翔鸾。
大胜万里来,日晒中枯乾。
归期渺何许,且复同甘餐。
调冰渍崖蜜,却暑资微寒。
忆昔在江国,屡醉酴醾春。
平生看花眼,老暗京洛尘。
王城一见之,玉颜犹可珍。
但恐花见怜,憔悴非昔人。
是事姑且置,饮我樽中醇。
幽姿不可名,清芬难具陈。
谁登玉宸殿,与梅差等伦。
山矾岂其弟,月姊当与亲。
颇笑凡质陋,始喜国色新。
此论那可废,此冤聊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