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虽旷达,于道未真见。
石髓不可餐,赤文讵能辨。
服理昧情性,眩物矜神诞。
傥君示中行,遥垂大人撰。
阮公虽旷达,于道未真见。
石髓不可餐,赤文讵能辨。
服理昧情性,眩物矜神诞。
傥君示中行,遥垂大人撰。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何景明写给朋友粹夫的第四首寄诗。诗中,诗人批评阮公虽然看似旷达,但在对道的理解上并未达到深刻境界。他指出阮公追求石髓(可能象征某种高深的道术或知识)和赤文(可能指神秘的符文或学问),但这些并不能真正滋养心灵或分辨事物的本质。诗人认为阮公在追求道理的过程中,忽视了人性和情感的理解,反而被外物所迷惑,自夸神通广大。最后,诗人希望对方能展现出中庸之道,期待能得到更为深沉、符合大人(成熟、有智慧的人)风范的作品。整首诗寓含了对阮公的劝诫与对理想道德修养的追求。
自笑鄙夫多野兴,谩劳车马驻江干。
双双瓦雀行书案,片片轻鸥下急湍。
杏酪渐香邻舍粥,花枝欲动春风寒。
且看欲尽花经眼,明月明年何处看。
太丘仙人初度日,高景山前览秋色。
才名不减郑广文,百年才过三之一。
长松卧地数百弓,全生不与社栎同。
苍髯鲐背冰雪操,根有虎魄燕支红。
茅君欲驾茅龙去,为貌蜿蟺入囊楮。
蟠桃再食河再清,迟子披图重延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