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非人伦,罪始孔文举。
譬亲若缶器,寄盛乃子女。
邪说至今大,家国灭何讵。
汉丰戴君厚,为文不步祢。
记孝吴女愚,愚独解殉父。
饥馑活馀人,父可不肖死。
此之谓智识,禽兽塞寰宇。
披君遗文读,使我更伤古。
天下非人伦,罪始孔文举。
譬亲若缶器,寄盛乃子女。
邪说至今大,家国灭何讵。
汉丰戴君厚,为文不步祢。
记孝吴女愚,愚独解殉父。
饥馑活馀人,父可不肖死。
此之谓智识,禽兽塞寰宇。
披君遗文读,使我更伤古。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黄节所作,名为《题汉丰戴君厚记吴孝女事遗墨》。诗中,诗人批评了孔子弟子孔融的某些观点,认为其伦理观念有误,将亲情比作器皿,忽视了人伦情感的深厚。接着,诗人引用汉丰戴君厚的事例,指出他虽然不模仿祢衡的行为,但他的孝行和吴女的愚忠,却体现出真正的智慧与道德。在饥荒中,吴女宁愿牺牲自己来救活他人,即使父亲行为不端,她也愿意为父殉葬,这被诗人视为高尚的智识。最后,诗人感慨万分,通过阅读戴君厚的遗作,更加深了对古代淳朴道德的怀念和哀伤。
整首诗以批判和赞扬交织的方式,表达了对传统美德的推崇和对社会伦理失序的忧虑,体现了诗人深厚的历史文化情怀和道德立场。
富池大信江千里,三日醉卧烟蓬底。
晓来推蓬登断岸,因忆牧之呼屐齿。
九华隆隆闸天脊,微云低度差参是。
百唤牧之如不闻,剥脱尘痕见文字。
今年十月天未霜,木叶留露光嶷嶷。
兴亡风流不可论,苍松怪石还如此。
我今与子陟层巅,酌酒赋诗云乐只。
后来谁复是牧之,斜阳归路芙蓉水。
生不逮治古,郊薮观凤麟。
颇爱麋鹿性,似是我辈人。
食苹咏周雅,祝网依汤仁。
幸不主八卦,非关十二辰。
无魂休我欺,掇皮详皆真。
佳哉喻生笔,能与元吉伦。
雅可簿书堆,坐有涧壑春。
适意自起卧,匿树如徼巡。
便思投手板,长啸岸白纶。
藉尔为我驾,仙会陪末陈。
人生几舜华,洞天自灵椿。
谨护此画本,勿遣侵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