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吊灵均,当年一逐臣。
迹疏犹恋国,道直不谋身。
日月悬词赋,风涛泣鬼神。
湘流殊未极,来者又何人。
处处吊灵均,当年一逐臣。
迹疏犹恋国,道直不谋身。
日月悬词赋,风涛泣鬼神。
湘流殊未极,来者又何人。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恭尹在明末清初时期所作的《端江五日写怀六首》中的第六首。诗中借吊屈原之事,抒发了对忠贞不渝精神的赞美与对自身命运的感慨。
“处处吊灵均”,开篇即以“灵均”指代屈原,表达了诗人对这位古代伟大的爱国诗人深切的怀念之情。“当年一逐臣”,点出屈原被放逐的历史背景,暗含对屈原遭遇的同情与哀悼。
“迹疏犹恋国,道直不谋身。”这两句是对屈原人格的高度赞扬。即使身处偏远之地,屈原依然心系国家,坚守正直之道,不为个人私利而改变操守。这种高尚的情操,正是诗人所仰慕和追求的。
“日月悬词赋,风涛泣鬼神。”这里运用夸张的手法,形容屈原的词赋如同日月般照耀千古,连鬼神也为之动容哭泣。这不仅是对屈原文学成就的高度评价,也是对其精神力量的颂扬。
“湘流殊未极,来者又何人。”最后两句,诗人将思绪引向未来,湘江的水流似乎没有尽头,而像屈原这样忠诚、正直的人,未来是否还会有人出现呢?表达了对后世能有同样品格之人的期待,同时也流露出一丝忧虑与迷茫。
整首诗通过吊念屈原,不仅展现了对古代先贤的敬仰之情,也寄托了诗人对于理想人格的追求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深沉思考。
荡晴云,流晓月,绿影渺无际。
桥断虹腰,匆匆阻征骑。
举鞭指点斜阳,英雄何处,怎烟景、苍凉如此。
黯凝睇。惆怅铜雀高飞,无人识遗址。
鸳瓦零星,也没魏宫字。
只馀一掬春波,盈盈东注,是多少、望陵人泪。
锦筵红烛,酒三行以后,拍张言志。
但得索郎同旅语,眼底何知许事。
如此良宵,为招座客,各试平生技。
蔗竿为仗,下阶三中其臂。
便拟火底调笙,柱间缚角,演出鱼龙戏。
打鼓朅来骑屋栋,竟作掺挝而起。
人笑颠狂,我誇跌宕,任达为佳耳。
谁能端坐,读书作老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