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物般般都放下,熟境自然休。忙里偷闲闹处收。
不挂一丝头。动静不拘无动静,法界莫能归境丘。
逍遥物外,游性似水晶球。
物物般般都放下,熟境自然休。忙里偷闲闹处收。
不挂一丝头。动静不拘无动静,法界莫能归境丘。
逍遥物外,游性似水晶球。
这首诗名为《武陵春》,作者虽然未署名,但根据内容风格,可以推测为元代的一首禅宗或道家的诗。诗人以日常生活中的事物为例,倡导一种超脱世俗、放下执着的生活态度。"物物般般都放下"表达了对世间万物的看破放下,"熟境自然休"则意味着在熟悉和习惯的环境中,自然而然地达到宁静与休息。"忙里偷闲闹处收"强调即使在忙碌和喧嚣中,也要找寻内心的宁静。
"不挂一丝头"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无挂碍的精神境界,表示心灵无所束缚,不被任何事物牵绊。接下来的"动静不拘无动静",表明无论处于动态还是静态,都能保持心境的自由自在。"法界莫能归境丘"则揭示出超越常规法则,不受任何局限的超然状态。
最后两句"逍遥物外,游性似水晶球",形象地描绘出诗人追求的那种透明、纯净、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如同水晶球一般清澈无暇,不受尘世纷扰。整体上,这首诗富有哲理,体现了古代文人对于内心世界的修炼和追求。
圣德混遐荒,天戈指江左。
簪笏或山林,猖狂尽逋播。
久萃南海涯,生灵寖凶祸。
元戎运良筹,分使选刚果。
赵卿掉臂行,咸谓虫赴火。
开谕皆来臣,旄头应时堕。
省檄守循阳,报效何么么。
挂冠梅花峰,谁复论轗轲。
当其徇国时,岂识身为我。
所幸吾民安,贵贱无不可。
徜徉湖海间,酒剩粮不裹。
同沐恩波深,何必近青琐。
回视窥禄人,扰扰真蜾蠃。
悠哉复悠哉,铜柱映蓬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