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传初渡,皇图喜再开。
守文堪令主,拨乱欠雄才。
和议谁教信,精忠漫作猜。
偏安方自足,恢复见悠哉。
五马传初渡,皇图喜再开。
守文堪令主,拨乱欠雄才。
和议谁教信,精忠漫作猜。
偏安方自足,恢复见悠哉。
这首诗反映了对历史人物的深刻思考与评价。首句“五马传初渡,皇图喜再开”描绘了历史转折点的景象,五马渡江象征着新的开始,皇图再次开启,表达了对历史变革的喜悦与期待。
接着,“守文堪令主,拨乱欠雄才”对比了两种不同的领导风格。守文者擅长遵循传统,适合稳定局面;而拨乱需要的是雄才大略,能应对复杂多变的局面。这里隐含了对当时领导能力的反思。
“和议谁教信,精忠漫作猜”则聚焦于政治决策的疑虑。和议是否可信,忠诚是否被误解,反映了对政策效果的不确定性和对忠诚度的质疑。
最后,“偏安方自足,恢复见悠哉”表达了对现状的不满以及对未来的期待。偏安一隅虽能暂时自足,但恢复失地的进程却显得缓慢而艰难,流露出对国家强盛与领土完整的渴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历史事件的回顾,探讨了领导风格、政治决策、忠诚与信任、以及国家发展等多个层面的问题,展现了作者对历史与现实的深刻洞察。
群飞野田雀,惊起上摩天。
终朝食君粟,未及半顷田。
如何苦弹射,微质几见捐。
不遇弘农子,报恩何敢言。
翩翩华堂燕,衔泥巢檐端。
出入君帷幕,巧舌语间关。
得侍君宴私,无复虑疑患。
谗邪在君侧,燕雀自相嫌。
梁生脩髯磔如戟,避地常悬寓公籍。
未从沧海访安期,时语鬼神叩宣室。
可怜读破万卷书,瓶粟不足胸有馀。
少年结客慕轻侠,思㱲左贤屠单于。
散家金尽壮士死,窜迹卖药来草庐。
我亦常从采药叟,枯杨无秭柳生肘。
与君结交如宿昔,与君坐谈忘日夕。
我持阮宣无鬼论,兼乐稽康养生术。
与君相对还相期,向人万事堪低眉。
黄金可成大药就,与尔名山同采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