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染湘江泪,真涵太极情。
百年双老眼,相对两无声。
石染湘江泪,真涵太极情。
百年双老眼,相对两无声。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深沉而富有情感的画面,通过简练的语言展现了画家对竹子的独特理解与情感投射。
“石染湘江泪”,开篇以“石”与“湘江泪”相联系,巧妙地运用了象征手法,暗示了画面中竹子所承载的情感深度,如同被泪水浸染的石头,透露出一种哀伤与坚韧并存的氛围。
“真涵太极情”,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将竹子与宇宙的和谐统一(太极)相融合,表达了画家对自然之美的深刻感悟和对生命本质的思考。这里的“真涵”二字,既指竹子本身蕴含着自然的真理,也暗含了画家内心世界的丰富与深邃。
“百年双老眼,相对两无声”,这两句诗以拟人化的手法描绘了竹子的形象,仿佛它们是历经百年的智者,彼此对视,却无言以对。这种无声的交流,不仅体现了竹子之间深厚的情感联系,也寓意了人与自然之间超越言语的深刻共鸣。在这样的静默之中,蕴含着对时间流逝的感慨,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深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竹子形象的细腻描绘,展现了画家对于自然之美、生命哲理以及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深刻思考。语言简洁而意蕴深远,富有哲理性和艺术感染力。
我家肇造自皇祖,我祖分茅守西土。
嗣予理国日兢兢,宁敢流连纵歌舞。
宁王吹笛岐王醉,肉盘多少申王妓。
猎车十乘走南山,浪说齐王多快意。
前鉴斯人皆覆车,吾之二友惟琴书。
五弦远慕有虞圣,六籍学为孔子徒。
琴满锦囊书满库,游心太始何真素。
百年三万六千日,日日追陪送乌兔。
卫公爱鹤久成癖,曾置禄位乘君轩。
千年丹熟顶留晕,六月积雪衣无痕。
低鸣晓饮璚池水,舞影夜栖琪树园。
子晋不归缑氏岭,令威未语城东门。
可怜仙质落尘网,竟与凡鸟同争喧。
当时怜宠意已极,遂令士卒空衔冤。
一朝狄难有谁禦,俛首无声难报恩。
沉吟为尔发浩叹,遥天月堕烟生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