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经随纱幔诸郎,数末座少年,曾许黄裳堪大器;
来吊具生刍一束,幸南州孺子,得交郭泰是儒宗。
授经随纱幔诸郎,数末座少年,曾许黄裳堪大器;
来吊具生刍一束,幸南州孺子,得交郭泰是儒宗。
此挽联以细腻笔触,描绘了对郭伯荫母亲的深切缅怀与敬仰之情。上联“授经随纱幔诸郎,数末座少年,曾许黄裳堪大器”中,“纱幔诸郎”形象地描绘了郭母在家中教导子女的情景,而“末座少年”则暗示了郭伯荫在众多子弟中并不显眼,但其母却慧眼识珠,预见他将成大器。此处“黄裳”为古代官服之一,象征着未来的高官厚禄,表达了对郭伯荫未来成就的期许。
下联“来吊具生刍一束,幸南州孺子,得交郭泰是儒宗”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通过“生刍一束”的典故,即孔子吊唁子路时所用之物,这里暗喻郭伯荫在母亲去世后前来致哀,表现了他对母亲的深厚情感。同时,“南州孺子”和“郭泰是儒宗”则分别指郭伯荫和郭泰,前者强调了郭伯荫作为后辈的谦逊与孝顺,后者则赞扬了郭泰作为儒家宗师的德行与学问。整联通过对比与象征手法,既展现了郭母的教子有方,也凸显了郭伯荫的孝心与才华,以及与郭泰这样的儒家大师之间的精神传承。
梦蝶园边一抔土,残碑斑驳勒石虎。
墓中虎骨化灰尘,头衔独以闲散取。
不知年代何许人,是清是明难判剖。
台湾自鼎革而还,郑氏开荒为初祖。
其时亦有济时贤,文武衣冠难仆数。
王辜卢沈张郁俞,刺桐花下诗坛聚。
正青先生别一流,好佛自作蝶园主。
之数人者我俱知,理乱不闻谢簪组。
吁嗟乎,生才乱世总不祥,不如闲散之为愈。
斯人不闻与虎群,虎亦不与斯人伍。
剩水残山一虎坟,春草秋花荐牧竖。
短歌当虎墓志铭,呜乎石虎足千古。
崩山万壑争流潝,溪石团团马蹄絷。
大者如鼓小如拳,溪面谁填递疏密。
水挟沙流石动移,大石小石荡摩涩。
海风横刮入溪寒,故纵溪流作鬐鬣。
水方没胫已难行,水至拦腰命呼吸。
夏秋之间势益狂,瀰漫五里无舟楫。
往来溺此不知谁,征魂夜夜溪旁泣。
山崩岩壑深复深,此中定有蛟龙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