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情忽便趋蛾绿,静婉腰支念奴曲。
还佛争承天女花,审音一变高唐俗。
治情忽便趋蛾绿,静婉腰支念奴曲。
还佛争承天女花,审音一变高唐俗。
这首诗描绘了对戏剧表演的细致观察与深刻感受。首句“治情忽便趋蛾绿”,以“蛾绿”比喻女子眼波流转的柔美,生动地展现了戏剧中角色情感的细腻表达。接着,“静婉腰支念奴曲”,通过“静婉”和“念奴曲”的结合,不仅描绘了舞者身姿的优雅,更暗示了音乐与舞蹈的和谐之美。后两句“还佛争承天女花,审音一变高唐俗”,则进一步表达了对戏剧艺术的独到见解,将戏剧中的表演与宗教、神话元素相联系,同时强调了音乐在戏剧中的重要性及其对传统习俗的革新作用。整体而言,此诗不仅赞美了戏剧艺术的魅力,也体现了作者对于艺术创新与传承的思考。
春溪恶,日日春风吹过客。
千车万辙不相嫌,一客歌来吹倒却。
旁人借问客为谁,咸淳朝士今布衣,声名欲隐人自知。
君不闻孙兴公,逃乱走入黎州峰。
子孙百世居峰下,往往翰墨馀仙风。
鹑衣藿食何足耻,头白河清吾亦俟。
向来南面五马车,只饮西山一盂水。
青牛处处迷行踪,白鹤归来馀故宫。
道逢樵客知去远,迟君不来三日晚。
溪水犹能作吴语,似续君家遂初赋。
万里凄凝魄,幽深在处通。
清流河汉尽,寒入水云空。
踰久方全白,弥高适正中。
开书还自卷,把酒复谁同。
泫叶漙宵露,吹衣变暑风。
更看庭树影,渐过粉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