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作蛩吟肩耸山,了无萦系一生閒。
梦回春草池塘外,诗在梅花烟雨间。
但得双眸长炯炯,从教两鬓自斑斑。
此身穷达何消问,天道乘除去复还。
口作蛩吟肩耸山,了无萦系一生閒。
梦回春草池塘外,诗在梅花烟雨间。
但得双眸长炯炯,从教两鬓自斑斑。
此身穷达何消问,天道乘除去复还。
这首诗是对个人生命和精神状态的一种抒发,通过自然景物的描写来表达内心的情感。开篇“口作蛩吟肩耸山”一句,设定了一种超脱世俗纷争的意境,诗人似乎在高处观望,用“蛩吟”比喻自己的歌唱或心声,而“肩耸山”则是其超然物外的状态。紧接着,“了无萦系一生閒”表明诗人对世事已无牵挂,过着一种闲适自得的生活。
梦境往往是探索内心世界的一种手段,“梦回春草池塘外”可能暗示了一种对于远离尘嚣、返回自然的向往。而“诗在梅花烟雨间”则揭示了诗人的艺术追求,梅花常象征着高洁和坚韧,而烟雨中的梅花更显得神秘与独特,这里可能是诗人内心情感的寄托。
接下来的“但得双眸长炯炯”一句,通过对眼睛(双眸)的描写,传达了一种精神上的明亮和坚定。紧接着,“从教两鬓自斑斑”则可能在说诗人对于年华的流逝持有一种自然接受的态度。
最后,“此身穷达何消问”表达了对生命无常的超然,诗人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对于生与死、成与败都能平视的境界。而“天道乘除去复还”则是在说,无论是顺遂还是困顿,都不过是自然法则的一部分,不必过于在意。
整首诗以其淡远超脱的笔触,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和艺术的深刻理解。
国子先生前太史,大暑开筵梵宫里。
南风生凉差可喜,况有冰浆浸寒李。
饮酣执盏逡巡起,一语相期誓终始。
诸公尽是天下士,瀛海散仙安足拟。
人生百年风过耳,愿竭丹心报天子,名垂万古无泥滓。
莫笑狂歌同下里,四美二难聊用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