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有撺梭子,头腹俱锐长。
绿衣而绛里,飞跃低踉蹡。
名我固甚善,所愧无筐箱。
维天有南箕,不可以簸扬。
微虫人强名,此岂彼窃攘。
秋田蚱蜢横,暗野如飞蝗。
索索浅草中,不倚两股强。
类中最善类,霜露死其常。
虫有撺梭子,头腹俱锐长。
绿衣而绛里,飞跃低踉蹡。
名我固甚善,所愧无筐箱。
维天有南箕,不可以簸扬。
微虫人强名,此岂彼窃攘。
秋田蚱蜢横,暗野如飞蝗。
索索浅草中,不倚两股强。
类中最善类,霜露死其常。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舒岳祥的《十虫吟》系列中的第九首,描绘了一种昆虫——撺梭子的形象。诗中以细腻的笔触刻画了这种虫子的特征:头腹尖锐细长,绿色的外表下隐藏着红色的内脏,它轻盈地跳跃,动作敏捷。诗人给它取名为“撺梭子”,认为这个名字很恰当,但也自嘲没有合适的器具来捕捉。
接着,诗人借天上的南箕星象,暗示自然界的秩序和人力的局限。他指出,即使微小的虫子也有其独特的名字,这并非人类的私自命名或掠夺。秋天田野里,蚱蜢横行,如同飞蝗,它们在浅草间穿梭,不依赖任何外力,自在生存。最后,诗人感慨这种虫子虽为“善类”,却仍难逃霜露带来的死亡命运,体现了生命的脆弱与自然法则。
整首诗通过虫子的形象,寓言般地表达了对生命无常和人力有限的认识,以及对自然界的敬畏之情。
桑椹初生柳叶农,薰风咄咄逼春工。
物华过眼真堪恨,缘发今成一老翁。
漂泊音书断,艰难会合迟。
那知休老地,却数别君时。
岁晚商山寂,天寒梦水悲。
无言一杯酒,怀抱各相知。
梁溪旧隐吾家绅,石苔犹销松间门。
向来兄弟寄觞咏,日月转毂相朝昏。
自君之别各千里,万金谁与通寒温。
棣华春迟风雨昼,雁字月冷蒹葭村,似闻径作买山计,归梦已泊松江垠,吾衰久矣尚能饭,荷插岂惮终岁勤。
独无顷田占负郭,坐食病粟惭君恩。
平生一壑志愿毕,不求华屋装泉石。
僧窗到处即为家,柏子烟中听鼻息。
子今折发头尚希,未至阌乡老王室。
背山筑室不必多,待我来鸣去前□。
野蚕成茧真自缠,黄蜂作脾为谁力。
肱尝三折饱更事,肯信谋身有长策。
君不见子猷借居种竹聊自娱,有屋大奇无亦得。
双旌耀林丘,小队喧笳鼓。
鞭鸾相招携,拂石共容与。
爱山晋羊祜,好士汉保武。
胸中补天石,笔下修月斧。
追游愧后乘,遇景咤先睹。
扪参或三叹,控穴聊一俯。
会意时目成,忘言但心许。
徐行讵敢留,有语不得吐。
真游未易再,外物可足数。
酒尽傥可继,君歌为君舞。